“阿桥,给你换衣服,我熟,还是我来吧!”
说罢,便就伸了双手,笑嘻嘻的靠了过去,不想,被用力揪着耳朵扔出了化妆室。
真是惨兮兮啊!
………
一殊娱乐公司在罗桥选美大赛后,一举圈内盛名,不少优质新人慕名而来,也是有一然和李姝音两尊大神镇场,出师即为巅峰。
他俩却是因此比从前更忙了,不过应酬这些事吗,一然非常得心应手。
而朴英呢,本不愿做个趁火解约的人,却不想关雎儿主动找他谈了这件事。
那天关雎儿邀朴英去了公司顶层,两人远瞰林林耸耸的大厦横向站着,等谈完了工作,说起了私事。
“罗桥,回海城了?”关雎儿开了头。
“嗯,她不适应娱乐圈,还是回福利院工作去了。”朴英淡淡笑道。
“哦。”关雎儿会心的轻轻点头,继而看向朴英说道,“之前的那些事,难为你了。”
朴英知道她说的什么,便就回道,“都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再提了。”
国外的遭遇,还有关赫一再挑衅恐吓,好歹是应付过了。以后还要一个圈子里转,碰到的几率不小,彼此能够释怀,渐渐隐藏过往,比什么都好。
朴英懂得适可而止,他比谁都能站在对方那边考虑,也就清楚以关雎儿的身份,能做到至此已是非常不易,更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
“你们若是以后碰到他,就当不认识吧,一切,也就当作彻底翻篇了。”
关雎儿欣赏这样的朴英,给了一颗定心丸过去,意在告诉他,该做什么就去做,以前的那些纠葛不会再有了。
朴英转过头来,眼睛透出释然的欣喜,他望着关雎儿沉思良久,才回道,“谢谢,大关总!”
这样的结果,有关雎儿这样保证的话,他那颗悬着的心算是平稳落地了。
合约期满,朴英顺利解约,同时入股了一然和李姝音的娱乐公司,成为仅次于他们的第三大股东。之后特地带罗桥一起宴请了祝红玉,在自己的餐厅里,他亲自为她下厨做了好大一桌丰盛的菜。
祝红玉一直都很照顾朴英,把他当成弟弟看,即便以后各为其主了,在私下里,大家还是好朋友。
一辈子的那种。
自从拍完了上部戏,过得许久,朴英终于又开始工作,他接了周海安筹备的一个大电影,不过他没像其他大火之人一样,趁机多多捞金,而是只是在认真准备电影。
但如今在京都怎样去低调行事,他的人气仍旧居高不下,出个门也就更不方便,不得已跟罗桥异地久时,罗桥会忍不住偶尔来趟京都,明明是两人做贼似的偷摸逛街,竟还是被许多人追着围着拍,最后他只好紧紧牵着她,一起无数相机里留下影像。
这样不够清净的生活,罗桥不很不适应,更闷闷不乐好久,也跟朴英说,京都,她再也不来了,如果他得空了,就回海城的家,还拿出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老理来安抚他。
经过上次吵架一劫后,朴英更不敢逆她意思,同样也是不再敢轻易提结婚生孩子的事。
在参加完一个电视节后,拿了人生第一个最佳男主角奖杯送罗桥当礼物,趁拍戏空档带她出国旅游了几天。
再次去了那个岛国,那个餐厅,相同点了一份情侣套餐,当然,小赠品还有。
不过这次罗桥没接,朴英一头雾水的拿着回了民舍,当打开时,才恍然当时的情景。
的确,要是他,也保准是被吓到。
之后,他们第二站去了邻国,找到那个大丛林,却是怎样也找不到那个山洞了。说来也奇怪,他们问过许多当地人竟都说不知道。
这让人感到惊奇的事,若不是他俩都是当事人,真会让人觉得那只是一场“襄王梦”。
罗桥很想再品一次那样好的果酒。这个显露无形的心思怎能不让朴英挂怀?
待回国后,他竭力回忆当时果酒的味道,咨询了很多很多酿酒专家,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酿出了一桶果酒。
中秋节,罗桥陪朴英回老家拜见了父母,那是一对很和善很恩爱的老夫妻,他们知道罗桥离过婚,心中并不介意,还当着朴英的面说很喜欢罗桥,催促他们早些结婚。
朴英是家中独子,年龄已是不小,老两口日日盼着他快快结婚生子。
罗桥安定的心里渐起波澜。
再婚?是到了时候了吗?
回来后的某一天,她独自在海城街上走着,路过一家婚纱店,她被吸引,驻了足。
橱窗里摆放一款很顺心意,很有眼缘的婚纱,她入神般望着它的纯白无暇,望着它像一朵绽放的浮菊花,淡泊、娇柔,不染尘世一粒。
不觉间,她轻勾了唇角,指尖也不由自主的抚了上去,当触碰到冰凉的玻璃,她瞬间醒神,忙缩了手插进风衣口袋,淡然的转头往四处瞧了瞧,见没有人注意,这才傻笑了几下,迈步走了。
这是朴英的小心试探,罗桥或许也能猜出来吧,但她宁愿在他面前毫无心机的做个傻瓜,一个不用苦心经营便有幸福爱情的傻瓜。
所以在跨年夜这天,朴英牵着罗桥混在人海里,在市中心观看无人机灯光秀时。
她说,“阿英,我想给你画幅画!”
他答。“好!我也有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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