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若瑾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虞尚云朝徐若瑾安抚道:“那你先歇一歇,悠悠那孩子,你就放心吧,还有我呢,我去瞧瞧她。”
徐若瑾顺着气,点了点头:“有劳你费心了。”
虞尚云气不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你怎么跟我还是这样客气!罢了罢了,我先走了。若是有什么事只管来寻我,我都会替你安排好。”
虞尚云总是在揣摩着徐若瑾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可是总不敢随便的给徐若瑾,生怕给她又造成了什么负担了。
“好。”徐若瑾漱了口,点了点头,目送了虞尚云离开。
红杏将茶搁在一旁,替徐若瑾打理着锦被,柔声道:“郡主,您这会儿也该放心了吧?有国主出面,悠悠小姐总会老实一些。”
徐若瑾轻抚着肚子,叹了叹气朝红杏道:“是得给悠悠请个厉害些的先生才行,我瞧悠悠如今的那位南山先生,虽才华横溢,可是却也管不住她啊。”
红杏在一旁打趣道:“咱们小姐的这个性子,用四爷的话来说,那就是大草原上的一匹野马,寻常人可没有这个本事来驯服她,这再厉害的先生只怕到时候也要被小姐给吓着。”
“南山居士也告了好几状了,如今想来悠悠也已经不怕他了,这学文习武,尊师重道在首,等我哪日好些了,也该向悠悠好好的说道说道。”
否则只怕到时候别人还说是悠悠家教不严之故了。
红杏取了那八宝玲珑的香鼎过来,搁在案几旁,点了香轻笑道:“奴婢瞧着倒是觉得小姐颇有性格,像极了郡主当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毕竟有嚣张的资本摆在这儿,况且悠悠心地还是良善的,只要一个人的心地良善,那么她再怎么折腾也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情来伤人伤已。
徐若瑾揉着眉心十分头疼:“悠悠的那个性子我知道,如今的先生降不住她,她便也无心学心。我原也是想着她能够多在上有一定的造诣,可是现在看来,她一门心思都在骑射上,这将来可如何是好。”
若是悠悠与夜擎在一块儿,往后悠悠必然就是皇后,这皇后不通晓内务,到时候定是要让人笑话的。
“郡主,瞧您说的,悠悠小姐也不过就是顽皮了些,性子还是好的,这事儿已经交给国主去照看,您就不要操心了,还是赶紧歇一歇的好,别多想了。”她扶着徐若瑾躺下,朝徐若瑾安抚着。
徐若瑾也真的是乏了,躺在床上就着枕边的鹅梨香便睡了过去。
红杏轻手轻脚的替她盖了被子,转身去吩咐人准备膳食,就怕徐若瑾醒过来的时候想吃。
这边虞尚云出了徐若瑾的殿,站在殿外的玉兰树下瞧着那轮半升的月色问身旁的孙伯:“近来悠悠和那废院的可还有联系?”
孙伯偷打量着虞尚云脸上的神色,心里头有些发虚。
如今他也不知道这虞尚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若是因为悠悠的事情而让虞澜之受了牵连,那可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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