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待悠悠走了捂着心口又是一阵吐,整个人恶心的厉害,红杏替她拍着背忧心不已:“郡主,您吃些酸的压一压吧。”
徐若瑾无力的摆了摆手,朝红杏喃道:“那些东西吃得多了也不见效了,你将香点上,我闻着还能舒服一些。”
旁人总觉得如今的徐若瑾真真是享了福了,可是只有徐若瑾自己知道,她怀着这两个孩子受了多大的折腾。
红杏扶了徐若瑾到床上躺下,因着怕徐若瑾不舒服,这床单都是棉的。
外边配了锦缎,金丝玉织的,瞧着格外的低调,但是触手一摸就能发现,这着实是个舒服的。
徐若瑾躺在床上才觉得舒服了些,她伸手轻抚着肚子,朝红杏道:“今日的悠悠,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红杏讪讪道:“着实是有些奇怪,奴婢到时候多派几个人跟着她。”
“悠悠向来不喜欢被人跟着,罢了,如今我这身子也顾不得悠悠了,到时候虞尚云过来了,还是交给虞尚云多照看着些的好。”这儿是虞尚云的地盘,怎么说这虞尚云也比她能够照顾得更周到一些。
红杏对此表示赞同:“郡主,奴婢觉得国主到底是小姐的义父,自当尽心竭力的负起义父的责任,其实郡主您都不必过于担心,国主想必早就安排好了。”
徐若瑾点了点头,揉着眉心躺在床上长长的叹了一声气:“我如今大着个肚子,也实在没有这样多的精力来操心这些事情了。”
红杏看了眼外头走来的人,笑道:“郡主,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虞尚云从外殿过来,见徐若瑾脸色苍白,当即便皱了眉:“若瑾,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沐阮没来给你诊脉吗?”
红杏扶了徐若瑾坐起身,朝虞尚云叹道:“郡主近日吐得厉害,所以才会如此,沐公子已经瞧过了,也开了好些药。”
虞尚云拂衣在徐若瑾的身旁坐了下来,无奈道:“你这肚子可真真是能折腾,想必生下来又是两个闹腾的小家伙,不过你放心,他们往后若是不听你的话,你就交给我,我必定替你好生管教。”
徐若瑾闻言哭笑不得:“原本我也有一事想去寻你,你来了也省得我过去了。”
虞尚云接了红杏端来的茶盏,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心里头格外舒坦:“你只管吩咐就是了。以咱们两的关系,我能说一个不字吗?”
孙伯站在一旁瞧着,心里这个愁,自家这国主也太没有节操了,人家虞郡主一句话,他就恨不得摇着尾巴凑上去了,一副快来麻烦我快来麻烦我的架势。
这个情字可真真不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失去最基本的理智。
徐若瑾端着茶盏吹了吹,只喝了两口漱口便又搁了,她望向虞尚云,神色有些凝重:“我如今身子也不方便,说不上几句话人便没了精神,悠悠与昕儿这两个孩子如今在宫里头我也不大放心,所以你能不能替我多照看着些,悠悠那个性子,你也知道的,脾气不是一般的犟。”
虞尚云闻言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放心吧,这儿好歹还是我的地盘,岂能让旁人翻了天去?在这皇宫里,悠悠就算是将这天捅个窟窿我也必会替她补起来。”
“我不是让你护着她!我是让你替我看着些,别让这孩子任性妄为去闯祸。”徐若瑾忍不住扶额,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虞尚云见状挑了挑眉:“我的义女,岂能让她任人欺负了去?你放心,我定会派人好生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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