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平魂穿过来时就一股脑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不然早就露馅并且被当成妖魔鬼怪抓起来烧死了。
他本来不想搭理那个叽叽歪歪没完没了的女人,但对方要是扯原主已经去世的爹,他就不能容忍了。
从原主记忆里得知,陈树因知道自己是捡来的,所以在陈家一直没底气,被打骂也不敢吱声,对几个弟弟妹妹也非常宠爱,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让弟弟妹妹吃饱。
黄秋花觉得女儿就是赔钱货,所以对自己生出来的这个女儿也不喜欢,动不动就要陈芝干活,还不让她吃饭。
陈树虽然也不受陈家人待见,可他是男人,有一膀子力气能下地干活,所以能混一两顿窝窝头咸菜。
陈树就把这些东西留着,偷偷拿给陈芝,自己反倒去喝井水,或者去山找点野果子充饥。
可陈芝非但不感恩,还处处看不起陈树,更不认他这个大哥,当初在陈家时也没少合伙欺负陈树,连同原主也被陈芝打过很多次。
这口气原主可以忍,现在的陈君平可忍不了,黄秋花他都敢正面怼,恨不得吊起来打。
陈芝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给黄土埋脖颈的老头做妾的,身份地位也就比寻常人家的丫头奴婢好点,也配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近日农忙,我也有些时候没来镇了,竟不知多了这许多奇事。”陈君平转过身笑盈盈与采乐说道。
采乐反应不过来,却不妨碍她想知道夫君口中的奇事是甚么,“啊?”
陈君平看她这个呆傻的模样,觉着犹为可爱,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意有所指道:“连那些只知道跟主人讨食的狗都能满街溜达乱叫,可不就是稀罕的奇事么。”
因为小时候被村里的大黄狗追过,采乐就向来害怕狗,立马往陈君平怀里缩,“狗在哪里?狗在哪里?!”
“哈哈哈哈……”陈君平搂住自己的宝贝小媳妇哈哈大笑,“链子拴着呢,媳妇不用怕,若那畜生敢来咬你,我一棍子打死了再给主人家赔几两银子。”
那小二哥是个脑子活络的,早明白了陈君平的话外意思,偏偏还要开门做生意,他想笑又笑不得,憋得实在辛苦。
陈芝被陈君平指桑骂槐的狂妄话给气得险些昏过去,再也顾不别的,冲过去像个泼妇骂街似的指着陈君平就是一通骂。
“好你个小野种子,亏得我爹娘好吃好喝的养你这么大,没曾想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来,拿了我陈家的银子白送人,买了个不要脸的狐媚子破鞋烂货!如今还敢这么大摇大摆出来逛,你也不嫌丢人!”
采乐后知后觉,她看了好一会才认出来眼前这个是谁,实在是陈芝的变化太大了,她一时不敢认,又被对方这样的骂声给镇住,吓得小脸发白。
陈君平把采乐护在身后,他则挺直了腰背跟陈芝对视,冷笑道:“你这人说话好笑,我跟你是何关系,要你堵在这里说三道四?穿戴倒是人模狗样,就是嘴太臭,莫不是出门前吃了大粪?”
他现在的底线就是采乐,别说当面说,就是背地里嚼舌根让他知道,他都要门去骂回来。
“你!”陈芝的脸都气歪了,那只涂了红色甲油的手险些戳到陈君平的眼珠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
“怎样?”陈君平打开她的手,嫌弃道:“你这妇人好不知羞,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些。”
他很不喜欢陈芝身那股呛鼻的熏香味儿,没得叫人恶心。
那丫头见自家姨娘被人这么说,就想着替主人出头,叉腰跟陈君平对,“姨娘可是你的长辈,见了长辈你也不磕头,你家里人是怎么教你的,乡下人就是没教养。”
“你你你……”采乐害怕,但她生气有人诋毁夫君,抖着小身板站出来,强撑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夫君,你们不……”
丫头是个蛮横的,当下就伸手要扇采乐巴掌,“不过就是个乡下贱妇,也配跟我说话!”
啪!
丫头的巴掌还没挥下来,陈君平就先一步将她扇到了地,什么男人不能打女人,呸!
谁敢碰他媳妇,他就打谁。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陈君平不过冷冷瞥了眼地捂脸哭起来的丫头,继而把目光转向明显被吓到的陈芝,黑沉沉的眸子泛着冷光,就像是看一个死人那般,“我早与你陈家没有瓜葛,而你们屡次三番来寻我麻烦,不仅当众辱骂我早逝的爹娘,还想动手伤我娘子,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陈芝被看得心里发毛,害怕的后退几步,哆哆嗦嗦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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