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野人捣乱的日子,对于华英来说也是一种自由,可以随便的和玄女两个到小山去玩。
“这野人可是真的懂事了哈,说走就走了,比一般的人还能拿得起来放得下呢。”一家人吃饭的时候,麻姑不无感慨地说道。
“有点爷们样。”凿岗啜了一口酒,说道。
华英扒了一口饭,说道:“野人也是怪可怜的,也没有个家,更没有父母关心和疼爱。”
玄女说;“他的大熊妈妈不疼他吗?他爸爸又是谁呢。”
凿岗又啜了一口酒,将酒杯往饭桌重重的一放,啊了一口气,说道:“这也是传说了,在有熊的时候有听说那个熊孩子,是大酋长少典和大熊两个生的。”
麻姑说:“没有的事,人能和熊生孩子?”
玄女却认真的问道:“那后来呢?”
凿岗说:“后来什么嘢,这都是没有影的事,笑笑而已。”
麻姑说;“不管怎么说,野人这一走,咱们华英可是轻松了许多。到外面去玩,再也不用害怕什么了。”
“爸爸,最近我总是觉得有几双眼睛在盯着我。”华英咽下最后一口饭,放下了饭碗,看着凿岗说道。
凿岗说:“我女儿长得漂亮,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来后生们的目光的,这就叫爱美之心人人有之。”
“可不是您说的那样,最近我一出门,就能看到有几个人在咱们家的周围,看到我后,便远远的散开,不管走到哪里,他们都在可以看到的范围内跟着,从来不靠近我,也不是直接的看着我,但能感觉出来,他们的眼睛就是在盯着我呢。”华英有些神情紧张地说道。
“盯梢?”凿岗端起来的酒杯又放下了,皱了皱眉,又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可是有些蹊跷,你注意到每天来的人是不是熟悉的面孔。”
“看不清。我也不敢细看人家啊。”说完华英一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凿岗可是有些笑不出来,十分严肃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俩就先不要出门了,在家呆着,家还是安全的。”
石坎来了,这一次又拿来了两只山鸡,进门就说:“爸,这回可是没有臭啊。我是一边走,一边闻着来的。呵呵。”
凿岗乐了,说道:“你这是给臭怕了,不过我告诉你吧,给你捣鬼的那个人走了。”
“什么?给我捣鬼的人,原来这事您都知道啊!”石坎一双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凿岗说道。
“放屁,我要是知道不就成了他的同伙了吗!我是后来猜着的,给你使坏的一定是那个神出鬼没的野人,你想想,除了他,谁还能有那样的本事。”
石坎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哈,我还没有想到,以为这就是我和华英没有缘分呢。现在想想,原来是好事多磨啊,您说是吧爸爸。”
凿岗叹了口气,说道:“野人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
石坎可是不愿意和凿岗讨论关于野人的话题,于是便和凿岗说道;“我把这两只山鸡拿里边去给华英了,让她做出来,晚咱们爷俩好喝点。”
“好。”
这个好字刚说出来,就听到古道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凿岗觉得有些反常,便走出铁匠铺的大门,见古道有十数骑在向着这个方向疾驰而来。
石坎手里提着山鸡也跟了出来,
那马队说到就到,马的人一色的官服,为首一人是国君的大内管家度度总管。
来到凿岗面前,度度勒住了马,挥着马鞭向凿岗一指,说道:“凿岗铁匠,恭喜你呀,”
凿岗一脸迷茫地问道:“总管老爷,小人不明白我何喜可有?”
“哈哈哈哈,看你喜都眉稍了,还不知道呢。你的女儿华英被选中了,做今年河神的新娘。”
“总管大人!”凿岗扑通一声给干成脆下了。嘴里仍不停地说道:“总管大人不要啊!”
那位度度总管嘴一撇,用鼻子哼道:“你这是干啥呢,给河神当新娘,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她一人嫁了河神,你们全家人跟着沾光,都有了神气儿。”
听到了马蹄声在自家大门前停下,铁匠一家人都出来想看个究竟。
华英刚刚出门,就被度度给认出来了,用马鞭向她一指,说道:“这位就是今年河神相下的新娘,先将她请到马背来。”
那些干成们催马向前。华英还在惊恐之中,被人抓住了后背向一提,两个人在马背配合,就将华英给装到一个红色的绸布袋子里面了,又放在马背。
“凿岗铁匠,不,现在应该称河神的岳父,你就在家等着国君陛下颁银子吧。”说完带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公候干成们绝尘而去。
一切都是这么突然,还没等这一家人醒过神儿来呢,人已经被掳走了,铁匠抱住了脑袋。蹲在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被吓傻了的女人刚刚反映过来,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掳走了,抱住了丈夫,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华英啊,苦命的孩子,你这是咋的了,老天爷啊,求您救救我的华英吧!”呼天不应,叫地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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