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梅香,我们得赶快救救她!”
他,好。
他将马牵了过来,将曦晨扛到马背上。
“上马,你得抱好她!”
曦晨受不得颠簸,我已经没了力气,不知能否一路抱稳。
“不行,你抱着她,我再上马。”
他点头同意了。
这肆意的风啊,吹得我脸颊发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时候,穿着破烂衣裳,怎也抵不住这寒风的侵袭。
“去夏月,最近的镇子里,或许她还有一线生机!”
我这才恍然。
冥冥之中,我竟与夏月越走越近,这到底是我心中不愿再回去,同两国再有交集,还是命运已经为我指引了方向?
沈江言快马加鞭,我缩在他背后,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沈江言赶的急,好在保住了曦晨的一条命。
我们就在城中的一家药铺住下了。
看着曦晨还略显苍白的脸色,我狠了狠心,又抓了几味名贵的药。
要,这沈江言也是个死脑筋,前来与我私奔,却不将金库多掏一掏。
还是他料定了我会同他回去?
那就不通了,他既然能寻到我,就证明他更清楚我的心意我不愿回到任何一个宫里,我想要自由了。
自从进了夏月境内,他便将脸蒙了起来,整日活得和个贼一般。
我难道还会同一个贼过日子吗?
大概是会的。
毕竟我不是什么好女人,自然也配不上太好的男人,但一个贼,确实比人人欲诛之的暴君好得太多。
若是沈江言不心遇见了识货的人,怕是要分分钟毙命。
在这夏月,沈江言早已声名狼藉。
曦晨的病渐好,我便不用日日守着她,故而有时间帮药铺的店家做些差事,好攒继续上路的盘缠。
沈江言日日缠着我,要给我打下手。
他这久病未成医的家伙,我可不放心。
“你猜怎的?”
他欲拨弄称码的手一停,等着我的下文。
我将连翘,金银花已经称好了,熟练的包进药包里,不急不缓地道:“等这月的工钱发下来,我就抵了梅香的药债,你拿着那些薄票,起身回路吧!”
沈江言瞬间气鼓鼓。
“你赶我走?”
“不然呢?”我神色未有异,继续放了下一味药材入称。“我养你吗?”
沈江言不言语了,黑色的蒙面下看不出他的表情。
这样一个蒙着脸的大汉,我带上街怕被人报官,将他窝在居所,却整日给我捣乱。
曦晨哪怕成了个药罐子,在这种时候,也比他强百倍。
这个蠢货,欲与我私奔,却是来坑害我的……
“那我听你的话,哄你开心,总可以了吧?”
沈江言开始讨价还价了。
“我的工钱还不足以用来寻乐,你不吃不喝,专供我寻开心?”
沈江言又沉默了片刻。
像是想到了好主意,“我可以给你铺床,帮你照顾梅香,我不要你的票子了,等你攒够了钱,我帮你赶车,你养我吧!”
沈江言厚着脸皮让我养他,我想了想,凑过脸去。
他环顾四周,飞速扯下蒙面,啄了我一口。
我笑了,“以后我做的饭,你只能好吃!”
沈江言见我答应了,很爽快地回我,“锦年做的饭,下最最最好吃!”
沈江言很有吃软饭该有的觉悟,我心情大悦。
街道上有些吵闹。
我让沈江言先回屋去。
话音刚落,门帘便掀了开来。
一个当兵模样的男人踏了进来。
“你是这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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