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卿浅有多么爱少城主,卿雪就有多爱。
无非是看不得她有喜欢的人和东西,现在好了,少城主死她一点也不伤心,卿雪就不明白了,相反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卿浅笑了笑,卿雪真是可笑至极。
不管身后取闹的人,早就迈出了将军府的门槛,去了城里逛逛。
一路听了不少关于摄政王的流言蜚语,还有城主府的那些事。
摄政王给少城主随意安了个罪名,乱棍打死后,尸体连夜丢在了城主府大门前。
当天清早家仆开门才发现,那尸体被冻得一身淤紫,僵的像块石头一样。
知道一点消息的八卦平民百姓,喝着茶剥着花生,啃着瓜子乐呵着。
豆大点消息都被夸大其词,各种传闻都有。
到底怀疑得多,谁都不觉得少城主有那个胆子。
又或者,少城主一时冒犯了摄政王才被处死,也是可怜又活该。
少城主名声不怎么好,人人都晓得的花花公子,闺秀都难逃魔掌,哪家富商世家不厌他?
剥着花生子的路人甲笑道:“听说昨夜城主抱着那尸体哭了一夜,都要收拾下葬了都不肯松手,那可伤心死了!”
另一个又道:“那可是城主的独子啊,他现在都一把年纪,再想要个都难咯!”
“哈哈,谁让他的宝贝儿子得罪摄政王?”
看戏的不免插口一句,“他死了估计只有城主伤心了吧,其他人不得拍手叫好?”
卿浅淡漠瞥了一眼,缓步走开了。
心知城主最宠最爱的独子死了,以后估计没了后代,这让城主怎么忍气吞声。
可再如何,也是摄政王打死的,他又能如何?
到底怕的,只是哪天风云突变。
戌时,卿浅站在树枝上,斜倚着树干,看着雕窗里头,烛光漫漫。
外头清风,没有枝叶窸窣声,夜色黑沉。
她一身血红水千裙,悠悠漫漫。
目不转睛看着雕窗里头,一男子没有生气的脸上,流露的俊美,浓密的眉稍稍向上扬,桃花眼细细看着桌上敞开的经书,细长的睫毛偶尔轻颤。
薄唇显出一丝浅薄的红色,乍一看像极了入世凡尘的谪仙。
若不是那一身显眼的暗色金丝雕鹰袍子,活生生转了一种邪气的韵味。
这么好看的一美男,实在让人不想挪眼。
卿浅不知这样看了摄政王多久。
之后摸了摸一把短匕。
匕首刀锋亮的发白,冰冷而无情。
稍一会,卿浅撇过脸,看到另一颗树枝上立了一个人影。
警惕防备着。
那人轻功甚好,立于树梢,孱弱的树梢没有丝毫晃动,折断的意思。
所谓身轻如燕。
男子一身黑色劲装,披着一小片披风,一头不长的头发扎着,留着额前刘海,戴着一个黑色面具。
双手环胸,身形颀长,肌肉明显有力,性感的喉结,被一点光映着愈发明显。
卿浅眼亮冒光,好帅好性感的男人。
看了有一会,男人微瞥眸子,看着卿浅,含着一丝不明笑意,挑了挑眉。
卿浅张了张嘴巴,唇语道:同行行刺呢?
正狐疑着,他手指夹着一片嫩绿的枝叶,往雕窗飞去。
卿浅:“!!!”
雕窗看经书的摄政王猛然抬头,卿浅转眸看向另一边,那男人早已不见踪迹,枝叶纹风不动。
尼玛,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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