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浅无语至极,这是跟她玩特效呢?
她咬了咬牙,倏然想,要杀摄政王是多难的事,他说杀就杀?
何况摄政王长得那么好看,她也实在舍不得。
卿浅回到将军府已是深夜,大门锁上了,敲门必然会吵醒里头熟睡的人。
大半夜看门的侍卫也多,从大门进难免惊扰到她的老父亲。
迫于无奈选择了翻墙入了院,再偷偷摸摸回到闺房安稳睡了一觉。
一觉就睡到大天亮,睡得安稳又舒坦。
以往做杀手的日子,每夜休憩都得保持警醒状态,稍有风吹草动便睁开眼拔刀防卫,不甚就得丢了性命。
那些日子实在太累太苦了。
这会她什么也不用管,赖床没有起来的意思,须臾听到屋外头响起卿雪的声音。
甚至拍门“砰砰”的响。
“贱人,开门,睡什么睡,快开门!”
听没人回应便粗鲁妄为开始踢门,可谓暴力十足,表面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
堪称泼妇。
卿浅被这声音吵得睡不着,不赖床了,当即从榻上跳了下来。
门敞开的那刻,一条伸进来的腿来不及收,卿浅从旁边避开。
“啊!”
卿雪尖叫一声,险些栽倒。
她怒视着卿浅,眸中含着愠怒,“你!!!”
“有事快说,没事快滚。”她打了打哈欠,懒散松了松筋骨。
若不是突兀打扰,她可以睡一整天。
卿雪气得噎气,心知也打不过,直说正事算账,“少城主死了,是你害的?”
闻言,卿浅想起来昨天的事,耸了耸肩。
见她风轻云淡,卿雪心中怒气上涨,“他为什么会被摄政王处死?”
“摄政王的事我哪清楚,你觉得我像是熟识摄政王的人吗?”
说着倒让卿雪一顿,心狠手辣而丧心病狂的摄政王,哪是谁都能接近熟识的。
何况,想活得长久都得离他远点。
可她只想知道少城主怎么就……
“你昨天去见他了,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怎么可能行刺摄政王,根本没那个本事!”
闻言,卿浅摸了摸下巴,想不到摄政王以这个罪名收拾了少城主。
敷衍了城主。
卿浅淡淡道:“哦,谁知道呢?”
听这简单的回避,她并不善罢甘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为什么,那可是少城主,那是你……”
见她激动纠缠,卿浅早没耐心了。
“不用装得那么深情。”
卿雪并不爱少城主,这全然是卿浅喜欢,她才抢着喜欢。
渐渐的,她喜欢的都被抢走了。
看着卿雪的眸子冷了不少,她道:“我看不上这种渣男。”
“不可能,你明明最爱他,怎么会……”
“为什么不会?”卿浅没有丝毫情意和痛楚。
她确实不爱少城主,对他的死一点也不痛惜。
“人是会变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些算什么?”
卿雪不甘心。
对于不可理喻的人,卿浅早不想理了。
谁知后头见她扑过来,卿浅身子一侧,躲了过去,倒是后头的人摔了个狗啃泥,气得跳脚。
卿雪恼羞成怒,还想报复她。
“好了伤疤忘了疼?”
撇脸过去,倒让人醒悟了。
偏偏不服气又打不过,还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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