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霆靠在后座,双目紧闭,脑袋随着车子颠簸微微晃动。他全身都散发出一种颓废而无所谓的气息,仿佛根本不关心现在要去哪里,也不关心明天的日出。
停好车,我把后车门拉开。
任霆仍旧坐在那里,我伸手拉他,他乖乖地下来。翔子把自己胖大的身材缩成一小团,见我们下了车一前一后地向楼上走去,才偷偷摸摸地跟在我们后面。
小苏不知道去哪里了,房间静悄悄的。
我想了想,到房间里换了一堆新床单、新被子。
出去的时候,硕大的长沙发正中呆呆坐着一个任霆。翔子端了个小板凳坐在他对面,小狗一般充满关爱地盯着任霆。
我推了推他,“你去睡,我在这里凑合一晚上。有事喊我。”
他看了看我,有看了看翔子翔子被他看得微微一抖走了进去。
“姐,我要闪了。”他有些瑟缩地对我说,“霆哥要是知道我把他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估计能踹死我。明天你也别问他这些。我就在附近住下,有事你叫我。”
“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没有,就是吃完了比较安定,比较愉快,可能脑子太过清醒,会有点失眠吧。“
夜晚寂静,我和衣倒在沙发上,看一本很久之前买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被什么惊醒了一般,我坐了起来。
沙发一端的小台灯还亮着,从卧室里裁出昏黄的一角。
房间里其余都黑魆魆的,不多的家具勾勒出轮廓。卧室的门微微开着,不知为什么,我知道他没有睡。
“想聊一聊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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