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
那是卤蛋头与玉器碰撞的声音。
陈良顶着脑袋上传来的痛处,整个人形如豺狼般扑上床铺,压在了李菲鸯的身上,疾言厉色道:“再闹,我就要了你的小命!”
李菲鸯双目惊恐,两条白花花的手臂胡乱锤打,但下一秒脖颈处便传来了一股窒息感,让她双腿不由夹紧。
“啪!”
陈良看着李菲鸯拼命反抗,闹出不小的动静,直接一个巴掌抽在了她的脸上。
场面瞬间安静了。
李菲鸯歪着脑袋,一脸的懵然,仿佛不敢相信一直养尊处优的她居然被人掌掴了。
“别反抗,我对你这下作的身体没兴趣,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做好了我就放过你!”
陈良正色厉声,说到后边看见李菲鸯眼角渗出泪光,一脸可怜楚楚的模样,不由语气一软。
两辈子没打过女人的他,今天破了戒......
但忽然,他又想起原主被马罡硬灌毒药,无力委屈,而她却在旁嬉笑陪骂的画面,不由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啪!”
“问你话呢,听明白了没有?”
李菲鸯两边通红,眼泪急流,脑袋如小鸡啄米般连点数下,生怕自己再遭受贼人的虐待。
计划赶不上变化,陈良也没想到第一次用迷药干坏事,剂量少了,这让原本的计划出现了偏离。
不过好在他是有备而来,现在这种情况还能补救。
陈良从怀中掏了掏,取出一枚棕黄色的小丹药,粗暴的塞进了李菲鸯嘴中,迫使她咽下。
“这是我独门秘制的毒药,你若敢对我阴奉阳违,坏我好事,明天午时就会毒发变成一具烂尸!”
陈良威胁一番后,见对方乖巧点头,便从她的身上起身离开。
“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药,现在你写一封密信给马罡,就说深夜寂寞想他了,让他来李家与你私会!”
闻言,李菲鸯神情一愣。
原来对方真正的目标是马罡,而自己不过是个工具人!
理清头绪的李菲鸯心中暗松一口气,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来到木桌前铺纸写信。
马罡虽然是她的姘头,但说实话,她对其人并未有多喜爱,只不过胜在年轻有力,勤劳能干而已。
想想也是,一介九品武夫哪比得上她身上李家二少爷孀妇的牌子,虽不受族人爱戴,可在外也享尽风光啊。
于是乎,李菲鸯很麻利的将马罡卖了。
写一封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可令人尴尬的是李菲鸯吸了些迷药,身子有点软,手指不太听话,写着写着就歪了好几个字。
结果两人忙乎了半个时辰,废了好几张信纸才写好。
而与此同时,还在李家外边墙角蹲着的福伯皱了皱眉。
“少爷怎么还没完事?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嘛?”
福伯左右盼顾,正欲翻墙协助自家少爷完成一番大事业时,一道人影从上边落下,正是陈良。
福伯见到陈良肩上空无一物,不由张了张嘴,疑惑道:“少爷?人呢?”
“福伯,事情出了点纰漏,这封信麻烦你送到马罡住处。”
陈良将写好的密信塞到福伯手中,简单的将事情说明。
“行,老奴这就快去快回,少爷赶紧去看住那娘们吧,免得坏了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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