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实挺难的!
太深情吧,称为舔狗。
太温柔吧,称为奶狗。
太浪漫吧,称为花心。
太真情吧,称为直男。
太……
反正咋做都特么……
想到这个世界对男同胞如此不公,任之初就不太爽。
他看了眼面前的脚,移开时莫名有种异常的冲动涌上心头,但还是忍住了。
千万别误会,没有特殊爱好,哈。
只是想给她脱鞋,能脏沙发就不好了,还要洗。
想想,他还是忍住了,古代女子的脚是碰不得的,容易被当成登徒子等等。
放下身上的脚之后,任之初起身,心中遗憾万千。
怎么不是头靠过来?!
为什么?!!
真是太遗憾了!!!
虽然,她先醒会发生一些大事,但是,我占理啊,我怕什么?
瞟了一眼她的睡姿。
很美!
再瞟一眼。
还是很美!
算了,还是过去看看吧,反正她睡着了。
就这么想着,任之初的胆子,莫名大的包了天,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
到了近前,只见她,枕着塞雪凝霜的小手,鬓云乱洒,半遮面,半若流波,睡容若羞花照水,似烟轻抚的睫毛轻颤,透露着少女的不安。
啊~轻云闭月啊!
我要努力,不就五百亩的庄园嘛?
我可以的,恩。
徜徉其颜的任之初在内心发誓,要努力,要成交一番大事。
成就一番大事!
虽和李清照一比,可以说方方面面惨败,但保不住还是有什么天赋的。
就这么看着,不知过了多久。
mua~
啪!
“喵!”
面对猛地挣目的李清照,任之处也立时回头,发现煤球打碎了一个杯子。
麻蛋,这该死的煤球。
它早已跑的不知去了何处。
“你在干嘛?”
闻声,任之初回头看向还在躺着的李清照故作镇定的道:“捡碎杯子。”
同时,他的手在地上一通乱摸,才触碰到一块碎片,举了起来。
“唔,可我刚刚明明看到你离我很近。”
李清照蹙眉,总感觉事情不简单,不安感油然而生。
“没有,我真的在捡碎杯子。”他摇头强调。
“我不信,你骗我。”
“不信你看啊。”他起身,指向地上的一片玻璃碴。
“我说的不都是这件事。”
“啊?别的事我也没骗你啊?”任之初挠头。
“有。”她坐了起来,整理了下衣衫道:“先不说这次和昨晚,你离我近的异常反映,就说今天。”
“恩,今天怎么了?”
“今天我在马路上看到很多男女,都没有并肩而走,所以你骗我?”
这你也观察?
任之初决定忽悠到底:“没错,马路上并肩而行的确实不多。”
对于他的认可,李清照很错愕,这是要承认了嘛?
“对啊,你……”
“这就是习俗!”任之初打断了他的话。
“习俗你个大头鬼,都现在了,你还想骗我?”
见李清照立然而起,美目圆睁,颇有一番我要撕了你的感觉,任之初面色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的一匹。
“真的是习俗,这个习俗就和古代的外邦是大宋的附属国一个道理,每年都要上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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