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这是假钱。”
正当李牧说的激动时,李元吉忽地从地捡起一枚硬币,惊呼起来:“父皇,且看,这铜币虽然看似真的,却是石墨铸造而成。”
主要李元吉的力气太特么大了。
硬生生将一枚铜掰成了两瓣。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突然到让李牧都没想到,瞬间两眼一凸:“假……假……假钱?”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议论声更加喧嚣,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李渊老家伙的脸又开始阴郁了,随手接过一枚铜币。
钱币确实很新。
最关键分量放在掌心里沉甸甸的,乍一看,和真的几乎一模一样。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辩解,找不到一丝端倪。
李渊试着用两手掰了下,暗暗用力,掰不动。
索性,又重新将钱币递给李元吉:“试试这枚?”
咔嚓!
几乎刚到李元吉手里,又成了两瓣,钱币内芯分明是黑灰黑灰的铅色。
这一下,四周的文武百官都开始围拢来。
陆陆续续,一个个跟着弯腰从地捡钱,似懂非懂的揣摩着,端详着。
直到裴寂也拿了一枚后,脸色瞬间凝固:“陛下,这……这是微臣府铸造的……”
话音未落,全场哗然。
整个大殿之,声音一下子安静到了极点。
连李渊都跟着猛然看过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时聚焦在裴寂老家伙身。
夏天夜晚很短,这会儿已经天亮了,旭日爬地平线,霞光投射在大殿。
空气仿佛冷到了极致。
裴寂原本眯着眼,缓缓睁开,再放大,连呼吸都屏住了。
老家伙直到现在才骤然惊醒:“陛下,这是有人陷害于臣,有人陷害于臣……”
大唐的律法可是清楚表明的,私铸假钱,那是死罪。
裴寂哪里还能淡定的了,扑通一声,跪在地:“微臣发誓,陛下虽给了微臣私自铸钱的权利,可每年微臣府铸的钱财,都如数报户部,皆是有据可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刚才还乱糟糟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满朝文武都开始缓缓退散,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
李元吉更是乖巧的一言不发,李建成也当场清醒,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裴寂。
这很玄妙。
这可是裴寂啊!
李渊素来最为敬重也最为器重的老臣,可我武德年间,权倾朝野的存在。
“裴司空!”
李渊的脸色很凝重,两手握拳,又张开,又握,来来回回,如此反复。
踱着步到了裴寂面前,又转身走开,回到龙椅。
都是聪明人啊。
裴寂是玩砸了。
无论裴寂有没有造假钱,他都已经输了。
毕竟,这铜币的“裴”字可是确凿的。
“父……父皇……”
李建成紧张到呼吸都变粗重,躬身作揖道:“此事应当严查,儿臣相信裴司空绝对是被人陷害。”
“儿臣附议……”
李元吉也跟着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也附议……”
瞧这情况,李牧是不能再沉默了,马一本正经道:“儿臣提议,应当速查全城,轻点还有多少造假铜币,且先稳定全城百姓,万万不可引起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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