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不要五日后我暗中把他们……”镇北王身边的一位武将比划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不必了,到底是跟玉儿连着血脉,做的太绝玉儿会伤心,把人撵走就是了。”镇北王叹道。
“是。”
“齐国那边的消息这几日也该到了,你留心着。另外,这阵子士兵要勤加操练,说不定哪日就要有动作了。”
“王爷,这次要是成了,王爷又大功一件,太子将来继位,也将更加倚重王爷。”
“我老了,只盼着这是最后一役,凭我之功,给周国带来几年安宁,也给玉儿请封个郡主之位。等我百年之后,玉儿也有这郡主的头衔傍身,不会受人欺负了去。”
“王爷真是用心良苦,属下钦佩。”
“另外传话给那人,请他务必谨慎,要是有什么疏漏,其余的事就免谈。”
“是,属下这就去办。”
镇北王如迟暮的狮王般坐在大厅里,看着落日的余晖从门外射进来,幽幽地叹了口气。
三个无赖被赶走后的一日,余芙和柴梓终于打算明日出发,继续南行。今日天气正好,余芙也是这些日子来难得不出门,陪着柴梓在王府的花园闲逛。花园草木虽多,却也并没有精心雕琢,倒是少了份匠气,多了份自然野趣。
“子渊,你看那,好像是紫荆花,开得真好看。”余芙指着不远处开得正盛的花丛。
“那不是紫荆花,这种花叫飞流花,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五度春。”
“五度春,好奇怪的名字。”
“因为有些人见了它,活不过五个春天?”
“它有毒?还是慢性毒?”余芙后退了两步。
“对某些人来说有毒,对你我不算有毒?”
“这是何解?”
“每逢春季,就是这飞流花的花期,开花时,其气味会飘散,常年习武之人,血液流动比常人快,对这气味会吸收比常人多十倍,在有习武之人的家里养此花,则主人活不过五年。”
“嘎吱。”不远处想起树枝折断的声音。二人抬头一看,折断树枝的正是这王府的主人——镇北王。
柴梓心道,这镇北王好气势,如山间猛虎、草原雄狮,果然名不虚传。
“见过王爷!”余芙曲膝行礼,柴梓也躬身见礼。
“免礼。”镇北王摆了摆手:“你刚才说的可属实?”
“王爷不信,自可请精通花木之人一问便知。”
王爷对柴梓的话已是信了七八分,于是问道:“若是中毒,可还有救?”
“敢问王爷,这花在府中养了多久?”
“我不常在府中,并不知晓。常新。”王爷喊了声。
“在。”随从常新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这花在府中养了多久?”
“回王爷,养了一年有余。”
“可还有救?”王爷问道。
“在下倒是通些医术,一年多的毒,也还有救。”
“还请公子施以援手,本王必重金酬谢。”镇北王说着躬身一礼,却又话锋一转:“可是若被本王查出你刚才说的话有一句不实,那到时可休怪本王无情。”
“那还请王爷先查清这花是否有问题再考虑是否请在下医治。”柴梓也毫不客气。
“这是自然。”镇北王说罢转身离开。
“小芙,看来我们又走不成了。”柴梓看向余芙。
“不急,正好可以和紫玉多玩几天。”
“你一点儿都不担心我治不好镇北王,被他一怒之下杀掉。”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夫君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再说,就算治不好,凭我和紫玉的交情,也不会让王爷把你怎么样。不过,按你这么一说,紫玉也习武,她估计也中了毒。还请夫君也帮她治治。”
“治她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许再和司徒紫玉睡一起。”
余芙惊讶地瞪起了眼,心道,我家夫君好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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