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芙厉声道:“你们若想在王府住下,此时就不要生事,不然让人把你们打一顿,撵出门去,你们看如何。来人,把这几人拖下去打。”
王府的几个下人早就按捺不住,就要上前把几人拖下去。
那撇嘴女人忙说:“我们住下,不生事、不生事。”心想,先住下再做打算。
镇北王这几日本在军营中练兵,接到女儿递来的口信,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一进了王府,戎装未脱,就召来管家问清了事情的原委。这才洗换衣服,去见了女儿。
“爹。”司徒紫玉一见镇北王进来,什么也没说,倒是先流了眼泪。
镇北王何时见过女儿这般委屈过,心疼地说:“玉儿受苦了,别怕,万事有爹爹在呢。”
“见过王爷。”站在一旁的余芙曲膝行礼。
“快免礼。你就是玉儿常说的余家小娘子吧。”
“是。”
“既然来了,多住几日,玉儿也没什么朋友,难得和你聊得来。”
“是,我住这些日子,府上款待甚是周到。紫玉,我先回去了。”余芙说着又向王爷一礼告退。
余芙走后,王爷对司徒紫玉说:“玉儿,爹这就去把他们打发了。”
“爹,无论如何,我只认你一个爹。”别的紫玉想说,欲言又止。
“放心,这几个小鱼小虾怎能奈何得了你爹,爹也定不会让他们坏了你的名声。”镇北王阴沉说道。
司徒紫玉素知他这位爹,除了对他,对别人都甚是狠辣,想替那几人求个情,只断了那几人认亲的念头就好,别做的太过。又恐她爹疑心她偏向亲生的父母,到底是没说出口。
司徒秀出了司徒紫玉的闺房,招来随从常新吩咐道:“你去军营,让徐副将带人,把新抓的三个细作押解进王府。带了人来,直接送进刑房,一天给一个人上刑,到时让崔管家把那三人带去观刑。三天后带这三人来见我。”
那寻亲三组被迫看了三天的刑讯逼供,第一天见到一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连声惨叫,还只是惊吓过度。第二天又见一人被压在案前,行刑人二话没说先砍掉了那人的十根手指,接着两刀下去,两脚也被砍掉,吓得在场的三人尿了裤子。第三天更是爽快,人连审都不审,直接被活剥了皮,那三人被吓得直接昏了过去。每人被泼了一桶冷水才醒来。三天后,司徒秀坐在正厅里,只见三人自己已经没法走,被人提溜了进来,扔在地上。
“听说你们是来认亲的,说说看,谁是你们的亲人。”镇北王沉声问。
一时还没缓过来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开口。
“怎么,听不懂本王的话?”
“黄花,不,大小姐是……”还没等乌青眼袋说完,只听“啪”的一声,镇北王把茶杯摔个粉碎。
镇北王任由下人上前来收拾碎片,不急不缓地道:“接着说,是什么?”
乌青眼袋看着威势逼人的镇北王,又看了看两边好像随时准备上来拿人的几位武将装扮的人,灵光一现,终于悟了,说:“不是,是小人认错了,是小人糊涂,小人错认大小姐是小人的闺女,小人该死。”说着自己打起自己的耳光来。
旁边的歪嘴女人还有些不甘心,刚想说上几句,就被乌青眼袋软软地踢了一脚,也就此闭嘴。
“以后记着,话可不能乱说。这次本王就饶了你们。常新,你跟着他们,限他们在五日内把误会澄清,让那些听过他们乱说话的人都知道大小姐是本王的女儿。五日后你带人送他们启程去鞑靼,就不要让他们再回来了。”镇北王吩咐道。
“是。走吧。”常新领命,推着不敢吭一声的三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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