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数天的赶路,一行人早已精疲力竭,狼狈不堪。
从最初在火线上死里逃生到现在,人数从开始的十余个人只剩下了现在的六个逃过了一路上突如其来的重重追杀。
没有人知道现在几点,甚至连今天是几号都不清楚。
他们只能按照地图上的标记一直走下去,找到一个村镇,在那里进行交易过后,穿过一片丛林,才能回到国内,属于自己领地的安全范围。
他们本想从路上随便截下一辆车来作为省时省力的交通工具,但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他们不敢走大路,只敢绕小道,如此才能减少与追杀者碰面的几率。
有两个不懂事的手下想偷偷绕到大路上劫持车辆,更是为了能找到一口吃的,却被带头的微胖男子厉声阻止后终于老实下来。
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一顿正经饭了,就连喝水也只能从充满臭气的泥塘中勉强喝下一点泥水来维持体力,又或者是喝动物血。
但唯一有特权不用卑微地在地上喝脏水的除去领头的老大,还有一位就是身穿黑色风衣,头上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子,他们二人占据着最后一点清水的所有权。
而后者一眼望上去就与其他一行人气质不符,虽是同走在一条小路上,看起来又好像与他们互不相识,他只身一人走在队伍的最后,与他们拉出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期间也几乎从不与前面的人主动开口搭话。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周遭的环境更显诡异凄凉。
他们已然很累,没有老大的发话他们也不敢休息,一直往前走着寻找今晚可以暂时休息的地方。
他们东张西望着,却发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开始大家以为是什么动物,可以猎来裹腹,其中一个矮个子男人正欲给枪装上消音器瞄准,却被身后的黑衣男子所阻拦,他说:“是个人。”
他做过狙击手,眼神自然是好使,他这话音一落,两个男子就举着枪向声音来源处弯腰靠近。
不久,远处传来一声大笑:“哈哈!老大,是个娘们儿!”
众人一听这话均是放松了警惕,把枪揣了回去,兴奋地上前,那边黄毛和矮个子男人一人拖了那女人一个手臂就把人薅了出来。
大家都对这个意外收获感到兴奋不已,只是除去了黑衣男子面色依旧看不出喜怒。
“这小妞儿长得还挺秀气啊,”胖子十分狗腿地说到,“老大,您先来?”
那老大看起来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他闻言笑笑:“你们玩吧,我就不参与了。“后又说“动作快一点儿啊,毕竟是在赶路。”
老大发了话,那矮子就直接乐了:“这娘们儿是我先看见的,得我先来。”
说罢大家开始了争抢,撕扯着那女孩儿的衣服都想要第一个先爽上一把,一解这连日来的疲乏。
此时这女孩早已吓得疯狂挣扎,不断大喊,然而只能引起他们更多的兴奋,女孩无助地看向唯一一个没有动手的男子,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
“这小娘们儿看着岁数不大啊,还没成年呢吧,是个雏儿啊。”这话一出,大家皆是一愣,缘由这下流的话是出自那个平时不爱多发一言的黑衣男子,看着他脸上玩味的笑意,似是很感兴趣一般,本以为他是个冷冰冰的闷葫芦,却没想到他也先动了这色心。
此时最心灰意冷的人就是那个女孩,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眼里的泪水模糊了整张脸。
那老大看出黑衣男子再明显不过的意图,朝黄毛他们挥了挥手,示意把那女孩让给他,大家虽然不乐意但也只得听从,就放了手,把女孩朝男人推了过去。
男子伸手一接,轻而易举就将女孩拖拽着往树林深处走去。
他把她重重摔在一颗枯树干上,硌得她背后一疼,很快男子又欺身上来,把她死死压住不得动弹。
这时她才看见帽沿底下,是一张年轻而又帅气的脸庞,看上去也就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只可惜,长得这般好看,心地却如此肮脏。她这样想着却只敢不停地向他求饶。
“求求你放过我,我才只有十六岁,我还未成年。”那声音已经带着哭声变得扭曲。
那男子却无动于衷,说道:“就喜欢你这细皮嫩肉的。”他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他从未接触过她身上敏感私密的地方。
她大声喊叫,声音越来越大,他一个巴掌就重重甩在了她脸上,“叫什么叫!”她顿时觉得脸上像被火烧一样的疼,口腔里也有了血腥味道。
她被这气势吓到,不再敢太强硬的激怒他,可还是不认命的挣扎。
这时那男子单手解开腰带,却突然蹩眉,拾起一块石头砸向身后一处草丛,狠戾地吼道:“都他妈给老子滚!妈的!”那边立刻有两人连滚带爬地跑远,她这才发觉,刚才那草丛中正有两人在偷看他们。
黄毛和矮个子两人回去大骂:“妈的,那么矫情,也不知是那娘们儿怕看,还是他怕看,真是小气。”
老大用眼神制止他再说下去,看向树林里那方向,示意他们离得不算太远,会被听到。
此时被压在男子身下的女孩宁死不屈,朝他脖子狠咬一口,但是他并未反抗,也没再像刚才一样打她,她奇怪着直到嘴里尝出他的鲜血味道也不松口,却是逐渐安分下来,这时只听他在头上低声说道:“我不动你,如果你想活命就跟着我走。”
她闻言诧异地抬起头,他的眼睛也看向她的,眸中清澈冷静,不着一丝情欲,莫名就信了他。
他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稍稍减轻,回答她眼中的疑问:“如果他们睡了你,之后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被他们灭口或者卖掉,你也可以聪明一点选择乖乖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等到我任务完成,会把你送回境内,让你回家去。”
看她不说话,他又问:“听明白了吗?”
她怯怯点头,也只有这一种选择。
他得到回应后,又把她的衣服撕得更加破烂,她又要反抗,被他死死盯住:“他们都在看着,你若是不听话,我也保不了你。”
她余光看到远处的几人正够着脖子看着他们,她这才不再动作,闭着眼任由他又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他没动她底裤,不着痕迹的侧过身子挡住了他们看向她身子的猥琐目光。
周遭很静,她惊慌的喘息声就显得愈发清晰,他装模作样地在她身上动着,手却只附在她背上游走,看似是在贪婪的抚摸,实则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良久,他却不曾起身,看了她一会儿,又把她绑着的头发打散开来,揉了揉。
又把衣服扔给她,站在一旁点了支烟,待她穿好,又把自己的风衣披在她身上给她紧紧裹好,然后拉着她的手腕,让她跟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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