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为自己刚才的冲动和不理智的话语自省。她虽然没经历过什么磨砺和体会过社会的现实,但是,她所受到的教育至少让她明辨是非。
她用心的做了两碗料足的臊子面,只给自己煮了个红薯汤。她左等右等可是老头子却迟迟没有出现。
“父亲应该在药庐,我去给他送去,你不要多想,先吃吧。”寒山安慰着白雪,拿着木盒将面条装好,提着出门了。
白雪叫住他:“等等,一来一回,你的面该坨了,两碗一起提着去吧,正好可以一起吃。”说着就要将另外一碗面条装进去。
寒山止住了白雪的动作,“我一会就回来了,面条你先吃吧,我今天想吃点红薯汤。”
白雪知道寒山误会了,解释道:“昨晚吃的比平时咸了些,不愿意吃面,喝点甜甜的红薯汤很舒服。”
见白雪说的真诚,并没有任何委屈。这才任由寒山将面装好。
“母亲很喜欢猫狗,所以父亲也喜欢。他应该是看到母猫有孕,怕它乱跑掉到陷阱里了。”寒山平静的解释。
白雪垂下眼睑,“谢谢你,我明白了。”
寒山走后,白雪却突然没有了食欲。她抱起被留下来的橘猫来到屋里的炭火旁,也不管橘猫能否听懂,像小时候对着姥姥家的橘猫一样给它说话。
“大橘,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可以安心的待产,老头子是个医生,还是很靠谱的……”
橘猫似乎能听懂般小声回应着,然后安心的靠着白雪和炭火,呼呼大睡起来……
午饭,白雪做的红烧鲫鱼和炒萝卜丝。寒石仍然没有出现,只是早晨的臊子面吃了个干净。
白雪不愿寄人篱下又和主人闹的不和,对寒山提议道:“大哥,要不我们去大叔的药庐吃,可以吗?”
寒山想也没想同意了,立即动手打包装箱,和白雪来到药庐。
阳光明媚,没有风吹过时,晒着太阳很是暖和。白雪将饭菜摆好,看着仍旧冷着脸不理自己的老头子。在他身后慢慢的踱步,笑着一字一句自言自语道:“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肺者,相傅之官,治节出焉。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焉……”
父子俩惊讶于白雪的这番言论,聚精会神地听着,寒石这就着手里的毛笔,快速的记录着。待白雪停住,寒石写完最后一个字下意识催促。
白雪笑道:“吃饭吧,鱼凉了就腥了。”
意犹未尽的父子俩此时哪里能吃下饭,“一会拿回去热热吃,你继续说!”寒石时刻准备着继续记录。
“你们不饿?我快饿死了!那我不等你们先吃了。”说着,白雪端着在临时收拾好的准前,添了米饭就要动筷。
寒山微勾着嘴里,看向白雪的眼里多了一丝复杂和探究,他也添了饭坐了过去。
寒石无奈,只得放下笔墨,净了手先吃饭。
‘汪汪汪……’大黄在外面叫个不停,寒山起身去看,大黄的这种叫法一般是有人来。
两个小孩正向石亭走来,大的牵着小的,走的气喘吁吁,他们身后并没有大人寒大。来人正是寒小九和弟弟寒小四。
跟在寒山身后去看的寒石,一见两个孩子抚了抚大黄,大黄乖顺的摇着尾巴回窝睡觉了。寒石皱着眉让他们进到药庐。
寒小四含着眼泪嗫嚅的躲在哥哥身后,寒小九抓紧弟弟的小手进了药庐。
“你们怎么来了?”寒石依旧紧皱着眉头,冷着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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