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轩往外一摆手,有两个老卒跟着衙役一起去了,看得王安云牙痒痒,这是一点空子都不给他钻啊。
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在易轩快睡着时,卢临被拿了过来。
看到易轩在此,他心下忐忑,面带着愤怒。
卢临当然百般不认,王安云也是百般推托,两人一个心思,就是拖时间,拖至择日重申,到时候两个证人进了牢房,还不是由得王安云拿捏。
易轩看得清楚,嗤笑一声前。
“你见过此二人没有?”
他指着猴子两人问着卢临。
“没有。”
“那你见过这个人吗?”
易轩指向周三。
“没有。”
周三证词的反复,卢临并不知晓,且在路因有他人在,衙役也没向他通气。
“可他却声称是你让他来告状的,你没见过他,怎么让他来,你会千里传音不成?”
国子监的学子再次轰然大笑。
卢临顿时脸憋得通红,不知该怎么回复。
他又对周三道:
“卢临说没见过你,那就是你诬陷他,那你的罪可就重了,我想想依大唐律你该如何?”
“我没有,我没有,今早确是卢公子找的我,让我一口咬死易辊投毒。”
周三说完,将头磕得咚咚响。
“你有证据吗?”
周三愣然片刻,脸泛起喜意道:
“我有,今日他本想给我五贯钱,我嫌少,他就不耐烦,将自己的玉佩解下扔给我,说我得了便宜,那玉佩至少值三十贯,小人不懂,但想着卢公子不会骗我就收了。”
周三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依周三这种人,有万贯家财都恨不得揣在身,好向自己的狗友们显摆,且留不住财,没两日又是干净人。
王安云刚想开口说,玉佩不能作为证据,国子监中一个学生站出。
“我可以作证,此玉佩为卢临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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