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室内被分成连续几个房间,屋内光亮清冷异常,分别是卫生通用间,手术用间,手术辅助用间,消毒间等。
白大褂站在手术间的手术床前眼神有些冷漠,周围每一样仪器都很精良,无影灯,器械车,麻醉机……手术能用到的仪器一应俱全。
室内温度二十出头,灯光明亮,手术床躺着一个浑身血红身体有些变形的人。
“我死了?”那人缓缓睁开眼睛,审视着眼前景物。
白大褂拉下口罩,轻吐了口浊气。“你认为从六楼跳下来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这就是死的感觉么……我如何还在这个世界?你又怎能同我交流!”
跳楼的人气息有些虚弱,语气有些不甘。
“医生和阎王始终都是对头,他要收你我拦不住,但是送你一程,我还是做得到的。
你在此处停留,是否是有心愿没了,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帮你一下。”
“我有……没有什么心愿,一心求死。”
“好吧,明日你便下葬,尘归尘,土归土!我给你收拾收拾面容,算是最后帮你一次。”
“有劳了。”
……
太阳东升西落,日夜轮转,夜晚四处静谧无声。
“嘣!嘣!嘣!”
床大肥鹅用鹅喙捅着易林的脑门。
易林揉了揉眼睛,大肥鹅晃悠着脑袋指向窗外,。
易林瞬间精神起来,按住鹅头,穿着内裤就赶下床来,悄悄躲在窗后,小心观察外面的情况。
窗外夏风闷热,却无虫鸟兽鸣之声,独有一人脚步清晰,在两楼间徘徊。
易林侧头去看,入眼之景让易林觉得惊讶之余又紧皱眉头。那个清瘦的背影易林怕是几年时间都不会忘记,病服和跳下楼时一样干净,行止之间不失浪荡洒脱。
“他不是死了么?”
……
“明日之后,我便得青天揽得明月,此生再无什么愁更愁……不过我应该会下地狱吧……。”跳楼之人身体随风而摆,竟然随着吟唱跳起舞来,手里拎着输液的瓶子,不时猛灌一口里面的液体,伴着三分癫狂大声唱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哈哈哈,只恨生不逢时,痛哉!惜哉!”
月下独舞,狂放豪言,落寞之意,又有几人能懂。
“如此洒脱!此去定是泉台招旧部,旌旗斩阎罗!”易林不知何时跳出了窗台,站在那人身后。
跳楼之人潇洒地甩过头来,面色竟与常人一般无二,看着抱着大鹅的年轻人惊讶的问道
“来送下酒菜的?为什么不做好带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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