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啊!啊!啊!……”
既然多说无益,王也便懒得再费口舌,径直取出一支木箸刺入一个泼皮无赖的右手,淋漓的鲜血瞬间从伤口涌出。
这伙地痞无赖许久没见过这等狠角色,那伤者哀嚎的时刻,他们纷纷皆下意识的怔在原地。直到屠夫樊哙大喝一声:“好啊!竟敢刺伤朝廷的人!你小子真是活腻了!”说完,抄起身旁的木凳便挥向王也。
“哗啦!”木凳砸到王也身,竞丝毫未损及半分,樊哙见状,也是吓得不轻。趁此间隙,王也亦取出佩刀,然后宛如鬼魅行步般出现樊哙身后,挥刀刺向他的心脏。
一旁的刘邦见状,一把将樊哙推开,王也的刀锋沿着着刘邦的麻衣顺势划开一道血痕。
“都愣着干什么?亭长平时白养你们了?一起啊!”眼见自家亭长吃了亏,卢绾对着一众流氓地痞呵责道。
就这样,自持人多势众的优势,后知后觉的地痞们组团前应战,王季见此,虽然清楚自家少爷的实力,但还是拿出佩刀与两名地痞近战,以此为王也减轻压力。
王也见此,摇摇了头仰天笑道:“一群自不量力的家伙。”;话闭,提起刀柄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两脚腾空用刀尖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
一股股鲜血顺势从地痞们的脖颈倾盆涌出,几息后,王也面前的五、六个混混便满眼诧异而亡。其中,就有刘邦那位同乡好友卢绾。
彼时,王季亦解决掉面前的两名混混,走到王也身前道:“少爷,他们是沛县官府的人,一次杀掉这么多人,会不会有麻烦?”
“不麻烦,就说他们是城外土匪在沛县的内应,我身为朝廷造,自然有剿匪之责。对了,那个刘季呢?”对沛县官府的压力,王也毫不在意,但对刘季,他还是很敢兴趣的。
“那个叫卢绾的吆喝着一众贼人与我们对阵时,就和那樊哙跑掉了。”
【跑了?果然是逃跑大师啊!眼见形势于己不利,连自家兄弟的命都扔调,只带樊哙一人逃跑了。】
“他既然自称是泗水亭长,那肯定便是泗水亭人,你现在便赶往泗水亭追踪刘季,我回吕府将吕仲也派去和你回合,只要打探到刘季消息,一定要盯死了回来告诉我!”虽然眼下刘邦逃遁了,但王也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想来也是,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在明知对方是自己逐鹿中原的重大对手后,任谁也不能坐视对方不理,哦!易小川那个圣母婊例外!
“是!”得到自家少爷的指令,王季便赶忙出门打探前往泗水亭的路,王也亦回到吕府调王仲去帮忙。
待诸事部署完毕后,王也路过吕府内厅时,恰巧听到了吕雉和吕素的谈话……
“父亲,算给战死护卫家眷们的抚恤费和各项杂费,咱们家现存的银两仅够支撑半个月的家计了!”在算盘噼里啪啦计算一番后,吕雉得出一个数字摇摇头转告给父亲吕公。
“唉!都怪那天杀的贼匪!否则,我吕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境地!”说话的吕公,凝重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愤恨。
“父亲……不如,先将我和素素的嫁妆拿去应急吧!满满两项珠宝首饰,至少能兑到黄金十镒。如此,开个酒肆维持这一年多的生计不成问题!”
“不可!为父答应过你们的娘亲,无论吕家如何穷困潦倒,也不能变卖你和素素的嫁妆。雉儿,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为父自有定夺,大不了给河西你的长兄写信,从他那儿弄些钱粮救急!”乍一听大女儿开口要倒卖嫁妆,吕公斩钉截铁的一口拒绝道。
“可大哥刚搬去河西半载,想来生活也不如意!”吕雉摇头道。
“那也不能动用你们的嫁妆!雉儿放心,为父在泗水还有些久友,问他们借些钱粮度日并非难事!总之,变卖嫁妆一事,以后便不要提了!”
【小老头,倒挺倔强的!】
王也闻此,嘴角朝一扬,从储物库中取出一包金银后,径直迈入内厅:“哈哈,岳父勿急,钱财乃身外之物,莫非忘了我这个土豪贤婿了?”
“王少侠!”乍一见王也从屋外迈入内厅,嘴还唤着“岳父”两字,吕雉内心一荡,又惊又喜叫道。
迎着吕公狐疑的目光和吕雉激动的神态,王也走到堂前一张桌前,将包袱放下并解开系扣,随即满满一包金银展现在三人面前。
“岳父,何须劳烦河西的大舅哥,这些金银想来足够咱们家在沛县维持一年,若不够的话,明天我再派人送十镒!”话闭,王也径直站在吕雉身旁,抬手搭在她柔弱的肩膀。
吕雉见此,不由得俏脸一红,任由王也怎样!
吕公见状不由得苦笑道:“王少侠,这怕是不好吧?”
“有何不可!贤婿孝敬老丈人,天经地义啊!莫非,岳父大人不愿意把两位姐姐嫁给我?”
不太愿意!换句话说,若王也只娶走一个,吕公还是乐意见得,可这一次娶走他两个心头肉,换成任何一家有良心的老丈人怕是也都不愿意如此。
可如今,他不愿意又能怎样呢?看大女儿那诚恳的眼神,小女儿眷恋的神情便知道,吕府的土豪贤婿位子王也是坐定了!
想通这一点,吕公倒也宽心了,反正嫁一个是嫁,嫁两个也是嫁,以王也的家世和能力,日后定能成为扭转乾坤的大人物,两个女儿都嫁过去,好歹也相互有个依靠!
“既如此,还望贤婿好好对待雉儿和素素!”吕公终于开口表态了。
“哈哈哈哈!没问题,岳父大人!”王也大笑回应后,一把将吕雉揽入怀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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