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见主子拒绝,急忙又找了一身红配蓝走了进来。盛夏只看了一眼眉头就皱的更紧了些,什么玩意儿啊这都是,她无奈的开口道:“再换!”
这可真是难为入画了,着不都是平日里主子最喜欢的衣服吗,今日这是怎么了,一换在换的。
盛夏无奈的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入画,叹了口气:“算了,我自己来吧。”
她随手扯过屏风上的单子,裹在身上。赤脚走到了衣柜边上翻了起来。
运气还算不错,柜子最低下压着一身紫白相间的罗纱裙,虽然看起来已经放了许久,不过颜色倒是素净的很。
换上衣服,她让入画随意给她挽了个发髻,就直冲冲朝着后院儿去了,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和离提上日程了。
魏衍此刻正在院中练剑,懒在彩霞身后的夕阳溅出金光,映射在着整个院中。
他修长而笔直的身子来回穿梭着,凌厉的剑光更是晃的让人睁不开眼。
侧面看过去,汗水让原本干净的皮肤更加细致,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垂着,挺拔的鼻子让这张脸看起来更加棱角分明。
盛夏看的有些愣神,她心里最完美的样子,如今正活灵活现的站在她面前,不知不觉间已是心跳加快,局促不安。
微风拂过,大片桃花落下,盛夏对花过敏,不禁鼻子一酸,打了个喷嚏。
魏衍发现身后有人,抬手一剑刺了过去。
此刻的盛夏,白皙的皮肤嫩的好像能掐出水来,一双杏眼里好像藏着浩瀚星河。
玲珑有致的鼻子下面藏着一张微微翘起的薄唇,虽然未施粉黛,确已是格外精致。
魏衍从未见过如此的盛夏,一时间有些呆了。
盛夏见他手里的剑锋正明晃晃的指着自己的心口,颤颤巍巍的开了口:“殿,殿下!”
魏衍回神,手腕轻轻一挑,宝剑入鞘。
盛夏行了礼,开口道:“盛夏是来找您和离的,还望王爷恩准。”
魏衍听到和离二字,脸色变得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倒不是他不愿,只是以往都是哭诉自己有多爱他的盛夏今日却口口声声要和他和离,如此反常,着实令人不甚奇怪。
盛夏看着一言不发的魏衍,继续道:“盛夏知道战王殿下一直不喜盛夏,不如放盛夏回家,踏踏实实做盛家的五小姐,您还是战无不胜的战王爷!大家互不干扰,您看怎么样!”
魏衍审视着眼前知书达礼的盛夏,心里奇怪的紧,事出反常,只怕必有妖怪!
此时魏左穿过前厅走了过来,他持剑抱拳,单膝跪地:“殿下,车马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魏衍瞥了盛夏一眼,将剑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和离的事日后再议,现在收拾,马上进宫!”
他想起以往盛夏每次跟她进宫时做的那些丑事,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去了少说话!真不知道侯府是怎么教出你这种人,不学无术还处处不容人。”
盛夏回忆了一下,原主大大小小进宫七八回,每一次都是惊天动地,魏衍多看一眼跳舞的舞妓,当场就扒了人家衣服。
太后生日宴上,有个婢女多看了魏衍几眼,她抽出鞭子就是一顿打,气的太后大发雷霆,这才作罢。
人家吟诗作对,她更是一窍不通,春花秋月到她嘴里全成了羊排烤鸭,简直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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