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有哪一次是不给魏衍脸上抹黑的,那个男人不要面子,更何况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堂战王。
娶妻如此,实属家们不幸。
盛夏笑了笑:“殿下放心,我保证今日不给殿下脸上摸黑。”
她回屋收拾了一下,毕竟是要面圣的,她选了一见淡紫色的斗篷披在身上,又让入画在发髻里加了几只做工精巧的银钗,掠施粉黛这才跟着王爷坐上了马车。
马车上,魏衍倒是放松得很,一直闭幕养神,盛夏看着这张俊朗又不乏帅气的脸,忍不住骂了自己一路。
这要是当初给个好结局,哪怕就四张,狠狠爱它四张也算值了啊!
哪至于现在这样,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偏偏却总惦记这要自己的小命。
两人一路无话,到了宫门口,盛夏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跟在魏衍身后,一边走一遍看着这里的一切,红墙绿瓦,高墙楼阁,真是大气了得。
路过花园的时候,几个洒扫的婢女看见了正乐呵呵东张西望的盛夏,忍不住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你们看,战王身边的那个美人一定是心纳的小妾吧,这妾室都进宫了,看来那个蠢王妃一定是被休了!”
“那种人,休了都是便宜的,我要是王爷,我先给她来个五马分尸!”
声音虽然不大,听的盛夏却是心惊胆战,她急忙往魏衍身后边靠了靠,盛夏啊,你究竟是有多丧尽天良啊!
显然魏衍也听到了她们的窃窃私语,他一副闲情雅致的模样,回头看了看一眼盛夏,很是好奇她为什么没有冲过去赏那婢女一顿耳光。
不过盛夏好像并不准备冲上去,只是低着头灰溜溜的跟自己的脚步。
两人被带路的太监领进了宴厅,盛夏一进门一眼就被龙台上那一整套做工考究的纯金桌椅让震撼了,不止桌椅,就连所有餐具,酒杯都是纯金的。
盛夏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忍不住盘算起来,这要是放在现代按重量算的话怎么也能卖它个千八百万吧,这可是一笔巨资啊!
魏衍惯是不习惯等人的,见盛夏还没跟上来,抬腿就朝前走去,在台下摆放端正的两排古木茶几顿了顿,走到最前排端端正正的跪坐下来。
今日能来参加庆功宴的,都是些颇有名望又深受陛下喜爱的王公大臣以及他们的官眷,哪位都不是简单的主儿。
已经入殿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按着位份入了座,一切都是井然有序。
外的公公嗓门洪亮的报了一声:“江相携母江王氏到!”
听见江相来了,有几个惯会溜须拍马的大臣急忙迎了过去。
盛夏还在思考龙椅后的哪两个蒲扇到底是不是金丝做的,就听见几个女眷窃窃私语。
“那个对着皇位发呆的是战王妃吗,这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另一个不屑的声音道:“得了吧,谁知道她有要唱哪一出!”
听见有人议论自己,盛夏急忙收了脑子里的小算盘,走到魏衍身边坐了下来,对他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魏衍倒是不慌,端起桌前的白玉茶杯仔细的闻了闻,果然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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