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和莫毅面露一笑,太客气了,我们也是才知道这是我们记得。
“……”祝修面色铁青,冷望向白肖,道:“白大人莫不是觉得本府是傻子不成?”
“祝大人此话怎讲?”白肖故作诧异道。
“李杰说的我且不论真假,但这能是账本纪要?”祝修晃了晃手中的武技。
“是啊,李同知不是解释过了吗?怎么,祝大人有所谓的真的账本纪要?”白肖反问道。
“……”祝修语塞,自己正在要,还没给呢,那来的真的。
“祝大人,这确实是真的,我二人敢以性命担保,万万不敢有半点儿欺瞒。”李杰保证道。
莫毅也是一旁附和。
张春则是偷瞄着祝修手中的武技,可怜的武技,可别被撕了。
“粮运、督捕等诸事繁杂且多,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本账本纪要?”这时,一旁不曾开口的师爷卢生开口道。
“就一本,突出的就是一个精炼,简明扼要,同时很贴心的插了多副插画,又不失通俗易通。要不说祝大人捡到了宝呢,像李同知和莫通判这样的人才,那可是万中无一啊。”白肖喝了一口茶水后,回道。
“白大人谬赞了,分内之事,本分罢了,能对知府大人有用处,我与莫通判便倍感荣幸了。”李杰说道,表现得相当谦虚。
祝修几人一时无语,这白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当真是炉火纯青,说起瞎话来,面不改色。
“祝大人要是觉得这账本纪要过于特别,不同以往,有什么问题的话完全可以和李同知和莫通判说,我想他二人定然是乐意辅佐祝大人的。”白肖补充说道。
李杰莫毅连忙附和,连连称是。
祝修只觉得头大,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觉得自己说了也白说,反正也说不过。
“祝大人不会因为丞相党和太子党之争,就故意排挤李同知和莫通判吧?”白肖见祝修不语,继续道:“当真要为了一时党争,误了为百姓找想的大事?”
“白大人说笑了,李杰莫毅既是本府的副职,怎么会排挤呢?当然是一视同仁,绝不会误了百姓之事。”祝修微呼一口愤懑之气,回道。
丞相党和太子党有争斗不假,但是要排挤打压也需要理由,毫无缘由,胡乱打压,反而会失了大局。
“不过,我有一事倒是好奇,从刚才开始,白大人算不算插手本府内部事务?”祝修话锋一转道。
从刚才开始,就白肖的话最多的。
“完全是查案需要,实不相瞒,白某在查案上面有特别的技巧,当然个中细节,就不便给祝大人细说了。”白肖悠悠回道。
“是吗?”祝修不置可否,似乎也不打算再和白肖争口舌之快了:“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改日再请白大人到府上一聚。”
“那白某就不多做久留了,查案要紧,上面可是催得紧咯!”白肖起身道。
只是刚向府门走了一两步,便停下了脚步,回转身,看向祝修道:“对了,有件事还是事先说好。”
“何事?”
“希望祝大人不要与南宫大人一案有所牵连才好,南宫大人遇害不过三日,祝大人便走马上任,着实让人浮想联翩。”白肖回道。
“这算是提醒还是警告?”祝修反问道。
“我愿称之为威胁,不知祝大人意下如何?”白肖答道。
“又有何不可?那就让我们看看最后的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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