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儿说的对,本王身体虽不比以往,但依旧硬朗。倒是你,不知在宫内过得如何?”沈绝走上前,注视着沈零落的眼睛问道。
“女儿在宫内一切都好。”
沈绝叹了口气,右手轻轻落在她的肩上。
“你还是这样,永远不想让我担心。”他头略微抬起,“但我如何不知,长安城如今风云变幻,波诡云谲。以你的身份,在宫内如何会有人以善意待你。”
他又转过身道:“是父王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母后。”
“姐姐为王府做出牺牲,即使在宫中遭怨,但也应该会感到开心。”沈轲在一旁出口道。
“你闭嘴!”临安王沈绝如一头怒狮般看着沈轲。
沈轲连忙低头,诺诺不敢言。
沈绝怒意略消,又对沈零落缓声说道:“零落,再等两年,两年后,父王必定让你脱离那个牢笼。”
沈零落点点头。
“话说回来,皇帝怎么会突然让你回来省亲呢?”沈绝皱起眉头。
“女儿也不知道。”沈零落摇头,“恐怕是他见我在宫里太过烦闷,所以让我回来一趟,透透气吧。”
“他会同情你?”沈绝冷哼一声,“但不管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在临安城里,谁也不能奈你何!”
“对了,你还没吃午饭吧,父王叫膳房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你看你这三年来都瘦了不少。”沈绝和蔼地看着沈零落。
“瘦点才好看呢。”沈零落也笑道。
他们边说着便往偏厅走去。
沈轲冷眼看着感情甚笃的父女俩,嘴角突然也扯起一抹笑意。
...
临安北城,信陵候府。
“侯爷,玉妃已经到临安城了。”一个身穿紫衣,身材婀娜的女子屈身向堂上的男子说道。
男子约莫三十岁,面容俊朗,此时正专心地在纸上画着画。
听到紫衣女子的话,他并没有停笔,依然神情专注,将画逐渐完善。
一旁的女子也没有再出声。
半个时辰后,男子停下了笔。
他轻轻地沿着画面吹了一下,然后拿起画,端详片刻。
“嗯,不错。”男子点点头,然后看向女子,“你刚才说什么?”
“玉妃已经到临安城了。”女子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啊,她到了,我还以为她明天才能到呢。”男子放下画,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吩咐下去,明日若有人拜访,就说我不在。”
“是。”
放下茶杯,男子起身便向后厅走去。
紫衣女子待男子走后,看了一眼桌上的画,却是一副《万里江山图》。
但之后她突然神色一凛,见那副画竟然无火自燃起来。
只消片刻,那副画便被焚烧殆尽,却没有烧坏桌上其它物品。
女子默默低下头,缓缓退出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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