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提起了自己,年韵顿了顿。
半晌后,垂下眸子,也没意思听他们继续说了。汾阳王世子又如何,骑猪的模样再帅也不是她的良人。
“汾阳王世子目的不纯,大张旗鼓来此一朝,父亲必会受到影响。”
望着天,有些怅然,天苍苍野茫茫本郡主的良婿在何方。
接下来的日子,在年四重和年时迁刻意的阻拦下,年韵未再收到宇文志的任何礼物。
院子里的日天和日地倒是很和谐。
语气真诚,年时迁蹙眉。
日地趴在日天的头上,小尾巴一扫一扫的,扫过日天本来就小的眼睛,年韵皱眉看着他俩转身回房绣图去了。
绣图也不是什么正经的绣图。
语气真诚,年时迁蹙眉。
就是一只猫一只狗,也许是年韵天赋异禀,总之绣出来就是活灵活现的。年关要到了,年韵就着将绣了日天和日地的手帕让人送给宇文昊,让他看看他儿子如今的怂样儿。
但是很久,宇文昊都没有任何答复,连话都没让人传一句,人生有些无聊。
太子表哥没跟她刷好感度了,汾阳王世子也消失无踪,最小的三哥昨日也开始去了练武场,翻过年她也快十一岁了,娘是不是该考虑给她议亲了?
年韵倒是想留下听来着,可惜被年时迁用目光赶走了。
谁也想不到,活了三个半辈子的宁兴郡主,思春了。
毕竟人长大了总是要习惯孤独的,章佳氏要操持南阳王府很忙,年韵也蹭过去学着操持王府,也正好要过年了南阳王府的花该换了,年韵穿的厚厚的,带着丫鬟欺雪去了花草市场挑冬天开不败的花。
话说的不留情面。
连着走了没两步,突然面前搬着花坛的人,迎面撞上。
而顺手的,那人就将花坛放在她手中,年韵只听到一阵熟悉的轻笑。
“姑娘长得好看,这坛花就送给姑娘了。”
年韵眨眨眼。
就是一只猫一只狗,也许是年韵天赋异禀,总之绣出来就是活灵活现的。年关要到了,年韵就着将绣了日天和日地的手帕让人送给宇文昊,让他看看他儿子如今的怂样儿。
宇文志?
“哪儿来的登徒子!竟敢调戏郡主!”欺雪怒了,看着年韵手中抱着的光秃秃的只有枝丫的花,“凋花一坛,郡主扔了吧。”
年韵摸着坛底的纸条,心下一动,轻轻的勾了勾唇,“不了,抱回去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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