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关注着年韵反应的宇文志看到年韵的动作,微微一愣。
随后忍不住勾唇笑了笑,真是有趣。
将及弱冠的年时迁微微皱了皱眉头,英武的面容上有些皲裂的痕迹,看向宇文志的目光多了一丝凝重,话语中已然带了一丝年长者的威压,“汾阳王世子,可否借一步谈话。”
“好。”宇文志笑着回答。
年韵倒是想留下听来着,可惜被年时迁用目光赶走了。
二人说的小声,离远了又听不到,只得放弃。
“哪儿来的登徒子!竟敢调戏郡主!”欺雪怒了,看着年韵手中抱着的光秃秃的只有枝丫的花,“凋花一坛,郡主扔了吧。”
年时迁比宇文志稍高一筹,身高上有优势,气势上也压了十五岁的宇文志不少,可是宇文志始终笑着,犹如一堵软墙,怎么打都不会动。
“世子,目的太明显,那就过了。”谁不知道汾阳王安的什么心。
宇文志笑容微敛,沉声道,“我是认真的。”
语气真诚,年时迁蹙眉。
语气真诚,年时迁蹙眉。
“舍妹还配不上世子。”
宇文志轻柔笑道,“没关系的,我可以等”
年时迁刚硬,现下半接手南阳王的事物,看的比宇文志多,可是十五岁的宇文志在他面前却像是看不透,不知道是藏得太好,还是因为他已经袒露真诚。
话说的不留情面。
“既然可以等,那就该安静的等。”年时迁不想与他多说话,宇文志如此大张旗鼓的来一朝,只怕皇上心中就会将猜疑放到南阳王身上,“汾阳王世子要走,本世子就不送了。”
话说的不留情面。
但是藩王之间,本该如此,特意交好,才是大忌讳。南阳王虽然是异姓王出身,历代爵位世袭下来,忠厚也传承了,绝无谋逆之心。
宇文志骑猪来,骑猪走。
年韵悄悄的贴在墙头看了一眼,宇文志骑猪的模样颇有些张果老骑驴的风姿,逍逍遥遥看起来好像有些那么个仙风道骨,游历各国,似乎很好玩。毕竟那么多年,益郡她已经玩腻了!
掩盖下自己的小心思,偷偷的回房,路过南阳王的书房,听到里头传来声音,不由得侧耳倾听。
“汾阳王世子目的不纯,大张旗鼓来此一朝,父亲必会受到影响。”
“我年四重忠心耿耿,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惧那些流言。”
“可是宇文志的目的是小妹,想来是想通过小妹与我们结藩,若是小妹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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