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涵……呵,他应该已经死了吧。”
陈玦和吕一卓同时神色一凛,沉声道:“什么意思?”
我把他关在了B市的一个地下室里,没有水也没有吃的,都快两周了,他应该已经死了。”
陈玦立马冲出去联系B市的刑警队,吕一卓爆呵一声“你他妈连人都不算”后就将林轩呈拷上关了起来。
等陈玦和B市约好已经将近晚饭了,但她顾不上吃饭,直接押着林轩呈,拉着吕一卓、蔺染风和梁璐搭最近的飞机飞去了B市。几人在飞机上对付了两口,一下飞机就和当地警方和医生冲向了林轩呈说的位置。
8月B市正值雨季,地下室又潮又阴,屋顶上还不断往下滴水……往下滴水!陈玦一震,还有水,那说不定蒋涵还没死!陈玦激动,冲过去直接将门一脚踹开,只见蒋涵蜷缩着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像是睡着了。
陈玦赶紧催着蔺染风去看蒋涵死没死。蔺染风按着蒋涵的大动脉,想要感受到他的脉搏,可按了一会儿也没有感觉,他只好收回手,满含歉意地看着陈玦,所有人猛地吸了一口气,眉头紧皱,陈玦更是气的想掐死林轩呈,梁璐却突然惊呼:“老师,老师,跳了,有脉搏了。”
蔺染风猛地回头,拍开梁璐按在蒋涵大动脉上的手,换成了自己的手,屏气凝神,不一会儿,指尖传来一阵极微弱的跳动,蔺染风立马喊了一句:“担架,快!”沉寂的地下室一下躁动起来,赶紧把蒋涵抬上担架,送去了医院。
陈玦留下吕一卓取证,叫蔺染风和梁璐跟着当地警员把林轩呈押去当地看守所,自己则跟着当地警队队长去了医院。
医生抢救了好一阵儿,又脱水又不进食的,也是蒋涵生存意识强,否则早就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蒋涵很虚弱,还不能离开B市。
这事儿也还不能告诉蒋涵父母,两位老人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受不得打击,只能告诉他们蒋涵是去出差了。
陈玦还得押着林轩呈回去,写结案报告,准备上诉的事儿,于是只能吕一卓留下来照顾蒋涵。
陈玦回去后没几天蒋涵就醒了,但还是很虚弱,状态也不算很好,陈玦临开庭前几天蒋涵状态不错了才去B市看了蒋涵。
陈玦将水果递给吕一卓,坐在椅子上和蒋涵聊天。
蒋涵确实很乐观,都这状态了还能和陈玦开玩笑,不过陈玦来这儿还是有其它重要的事的:“林轩呈已经全招了,但是我们还缺一个关键性的证人,所以看你可不可以出庭做个证,当然你不愿意也可以,录个口供就好了。”
“没关系,我可以出庭的。”
陈玦觉得他在客气,就说:“你不用强求的,口供也可以作为证据的。”
“可我想亲眼看着他被定罪。”蒋涵轻声说。
陈玦心中喜悦,但面上只能说:“那好吧,开庭时间吕一卓会告诉你,他也会陪你一起回去,只是可能会有点累。”
蒋涵笑了两声,说:“陈警官你放心,我没那么虚弱。”
陈玦也陪着笑了两声,又和蒋涵随意聊了两句就离开了。
林轩呈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时当场崩溃,甚至在得知林轩呈可能会被判死刑后还到处找人希望能给林轩呈减刑。但是林轩呈认罪态度坚定,甚至还劝说父母不要找人了,没什么用,他们只得罢手,但依然很崩溃,到了庭审那天,两位老人活像是老了二十岁,现实演绎了一夜白头。庭审那天天气挺好,许是上天都在开心罪犯伏法吧。
大法官敲下他的法槌,宣布林轩呈故意杀人罪、非法拘禁罪、故意杀人未遂成立,判处死刑,即刻生效。一时间法庭上欢呼声与哭声交织,陈玦听不得这些这些声音就提前出去了。
刚转了转脖子就瞅见法院转角有个只露出眼睛和眉毛的人鬼鬼祟祟地探头,探出来又缩回去,探出来又缩回去,像个沙雕。
那人再一次探出头来,好像是看见陈玦了,眼睛一亮,没再缩回去,而是向陈玦招了招手,示意陈玦过去。
陈玦在看清楚那人眼睛的那一秒,就知道那二傻子多半是纪白晨,没办法,谁叫他帅的人神共愤,贼有辨识度,光看他的眼睛和眉毛都能认出来他。
陈玦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果然,那二傻子就是纪白晨,一身黑,头以下还挺帅,酷酷的,但是他不仅戴了黑口罩,还戴了个黑色针织帽,那帽子真的是丑炸了,让纪白晨看起来像个沙雕。陈玦见他这样,开口就是嫌弃:“这帽子丑爆了。”
“你以为我乐意戴啊!还不是怕被人发现。”
“行行行。你来这儿干嘛?有事儿?”
“请我吃饭。”
陈玦一脸面瘫:“凭什么?”
“你关了我一周,我损失了7个代言、2部电影和2部电视剧,合计有好几个亿呢。还有,我爷爷和我哥因为这件事被领导训了一下午,等我出来还打了我一顿,我哥倒没什么,但我爷爷一把年纪了还要受这种侮辱,你说气不气人!”
“气人!”
“所以你请我吃饭不过分吧。”
陈玦犹豫了,这富二代感觉像是一顿就把她吃穷的那种。
纪白晨见她犹豫,气的瞪大眼:“不是吧,这都嫌过分啊!”
“不是,倒也不过分,就是你吃一顿饭一般花多少钱?”陈玦试探着问。
纪白晨嘴角一抽:“放心,吃不穷你。然后就拉着陈玦走了。
纪白晨带陈玦到了一家川菜馆,人还不多,纪白晨干脆弄了个包厢,安静还不容易被人发现。纪白晨拿起菜单,高冷地点了几道菜,才冷冷地问陈玦要点什么。
此时的陈玦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她拿过菜单,看了眼纪白晨,正好对上他的眼睛,她看到了纪白晨高冷的外表下饿成饕餮的那颗心,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里写满了对食物的渴求。
陈玦笑笑,又点了一堆菜,直到纪白晨眼里透出满意才停止。
纪白晨拿过菜单,递给服务员,高冷道:“行了,就这些。”
服务员一走,纪白晨就瘫在了椅子上,哀嚎道:“做人好难啊,装的好累啊。”
陈玦只送了个白眼给他,问他:“你怎么不在我跟前装啊?”
“你第一回见我我就发脾气暴躁了,我再装有个屁用。”
陈玦笑了,感情是形象已经毁了,都挽不回了。
陈玦又问:“你不拍戏吗?”
“拍完了。”
“这么快!”
“啧,之前已经拍了小半年了,已经没剩多少了,三两天就拍完了。”
陈玦点点头,又想起他之前饿狼般的眼神,就问他:“你是不吃饭吗,怎么能饿成那样?”
“我经纪人怕我胖,不让我吃太多,好不容易杀青了,能休息,见到他的时候少了,当然要多吃点了。我告诉你啊,你害的我被我爷爷摁住抽了一顿,你必须多请我吃几次饭,别以为一顿就解决了,知道吗?”纪白晨故作凶狠地说。
陈玦觉得他好笑,又有点可爱,笑着答应:“知道了,知道了。话说你之前怎么不让我请啊?”
“我看你人都没抓到,哪还能顾得上我。”陈玦点头,也不拆穿他不找她是因为经纪人不让他吃。
两人吃完饭后,纪白晨被他经纪人揪着耳朵走了,走之前还不忘跟陈玦互留电话。
陈玦心情好了不少,看这个地方离陈墨林住的地方挺近,就买了点东西去看陈墨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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