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诗语也是一愣,是因为这貂蝉的暴毙也有点太巧合了吧,还有点则是因为这时候的貂蝉,只有十岁
“哎”
周诗语叹了口气,心里念着好不容易能一睹四大美女的芳容,但奈何现在居然听说人死了
死了能怎么办,也只能节哀
“你说谎!”
人群中突然站出了一个村妇,厉声指责着王盖。
“我家孩子前天才去洛阳城中采布,路过你家府邸,听人亲口说,你把蝉儿锁进了柴房,终日毒打!”
王盖一惊,立马又装作委屈的模样,对着周诗语大喊冤枉。
王盖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他王家仆人众多,难免会有矢口之言流出。
现在也并不是争辩的时候,反正这站出来指责自己的农妇,也只是听说而已
周诗语眯着眼,盯着一脸冤屈模样的王盖,又瞄了眼那名怒气愤愤的农妇,两个人,都一口咬定对方在扯谎
周诗语顿觉一阵头大。
清官难断家事啊!
但,王盖刚才支使走马夫,虽说瞒住了周诗语的眼睛,但却无法瞒住周诗语带来的这近千黑骑精锐的眼睛。
自家主公,王盖,还有村民的纷争,这千名黑骑也是全都看在眼里,大概什么事,他们也算心里有点数。
刚才王盖鬼鬼祟祟地支走马夫,就已经引起了几名黑骑的注意,但念着只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也就没想向自家主公汇报。
但现在看到,自家主公头疼的模样,这些黑骑,觉得还是得给她招呼一声
“主公!”
一名黑骑骑着马,从人群中走出,来到周诗语身边。
下马,作揖,接着凑到周诗语耳边,将王盖支走马夫一事,告诉了她。
周诗语绝不是什么傻子,她早就感到这其中事有蹊跷,之所以犹豫着,也只是农妇的言辞,也只是“听说”而来,可信度确实值得商榷。
可现在,听自家的黑骑说,这王盖,刚才趁自己不注意,支使走了一名马夫?
这就有意思了,这王盖,为什么干这种小事,要专门背着自己?
再联系到貂蝉的“暴毙”,周诗语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想明白了。
这王盖,胆子有点肥啊!
敢在自己面前玩“瞒天过海”?
周诗语冷笑着死盯着王盖,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冰冷感觉,王盖顿觉背后全是寒意,在周诗语的这种注目下,他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似乎是个死人
周诗语算了下时间,立马翻身上马,坐下的战马不安分地嘶鸣着。
“走!”
周诗语冷漠,向身边黑骑下着号令,便准备带着这千名精锐,直杀回王盖府邸。
“大人!那我们呢?我们这块地以后归谁啊?”
见周诗语要走,几名村民立马追了出来问到,毕竟他们的事还没有处理完。
周诗语喝停身下战马,回身:“来得及的话,归貂蝉!要是来不及的话以后这块地就归我周诗语!”
至于王盖,她是提都不提了。
说完,周诗语便驾着马,领着千名黑骑精锐,头也不会地向洛阳城里奔去。
王盖见状自知完蛋,只能期盼着自家马夫能速度快点,安排好现场,到时候自己死不认账,她征西侯估计也没太多办法
王盖真不信,征西侯敢为了一个他家的养女,而太过为难自己。
大不了,这千亩封地,送出去罢
可是,王盖也明白,不管怎么样,自己这次,在征西侯心里的映像,算是彻底毁了。
洛阳城,王盖府邸。
十岁的貂蝉,蜷身蹲坐在幽暗的柴房里,自从王允死后,她就每一天好日子过,王允家的那个叫王盖的大儿子,自己以前喊作哥哥的存在,不知为何,动辄对自己打骂侮辱。
实际上,在王允还活着的时候,她的日子也并不好过,那名将她领进这大宅里的男人,似乎从来没把她当成过一个人来看。
虽然貂蝉年纪很但也不蠢,王允也好,王盖也罢,她早就从那些大人的眼神里,看到了那些肮脏的n。
对权力的n,对钱财的n还有,对她自己的n。
也亏得她年纪太才让王盖没能对她做那些对姐姐们做的事。
虽然逃过了那些事,但这日复一日的毒打,她却是没能逃过。
想到这里,泪水也再忍不住,从貂蝉的脸颊滑落。
滴落在柴房泛着霉臭味的泥地里,再也看不到任何痕迹。
身上的衣服,也是好久没能换洗,散发着同泥地一样的霉臭味道,而这衣服下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这样活着”
“有什么意思呢”
貂蝉的眼里,看不到任何希望与光明。
恍然,柴房的门被猛然推开,外面不算刺眼的阳光铺了进来,印在地上的,确实一个拿着柴刀的男人身影。
“这是来杀我的?”
貂蝉依旧蜷着身子,只是抬眼瞄了一下。
“是马夫吗是来杀我的吗?”
马夫提着一把钝了锈的柴刀,吞了口口水:“对不起了小姐,要怪,就怪王老爷吧!”
貂蝉蜷着身子,轻轻闭上眼睛,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这样也好”
“死了总归不会这么痛苦了”
随着一声刀深捅进肉的闷响,柴房瞬时被鲜血喷满。
就连地上的霉臭味,也被浓厚的血腥气所取代。
貂蝉感到自己身上被溅了的一片,缓缓睁开眼睛。
“我没死”
刚才的马夫,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背后b了一把造型奇特的长刀,丝毫不得动弹。
柴房门外又透进来一个人影,一个陌生的,女人的人影。
女人缓步走近了她,貂蝉总算看清了女人的样貌。
嗯,是个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太多的姐姐,一个很漂亮的姐姐
周诗语轻抬起貂蝉的下巴,端详了一小会,笑着开口问道。
“你?就是貂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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