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可避免会让三皇子怀疑上我,但也仅仅是怀疑而已,三皇子也不敢对我做什么,顶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安分守己一些罢了。”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
翌日一早,太学门口就聚集了去论学的学生和先生。
学生集合在一处,排得整整齐齐,三皇子从他们眼前走过,最后停在叶兆杨面前。
“你的玉牌呢?”三皇子指着叶兆杨空落落的腰间。
叶兆杨恭声道:“回三皇子,学生的玉牌前段时间不慎丢失,一直没能找回来。”叶兆杨一时之间有些踌躇,脸色不由自主一红:“三皇子,一定要佩戴玉牌吗?学生……”
叶兆杨停住,仿佛是羞愧难当到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
三皇子似笑非笑,拿出一块玉牌递到叶兆杨眼前,“恰好前些日子本殿捡到了一块玉牌,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叶兆杨眼睛一亮,接过三皇子手中的玉牌,认真看了看,还看到玉牌背面除了“太学”二字之外,左下角还有一排小字——成华十五年制。
叶兆杨微微低着头,像是在认真观察玉牌,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样,随后抬起头来,很是高兴的样子:“不知道三皇子是在哪里捡到的玉牌?”
三皇子仔细打量叶兆杨,没有从他脸上看出异样,有些抓不定叶兆杨到底是装的还是如何,不动声色道:“看清楚了?”
叶兆杨有些憨厚地挠了挠头发,“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所以才想问问三皇子是在哪里捡到的。”
“感业寺。”
三皇子缓缓吐出三个字,一错不错地盯着叶兆杨。
“感业寺?”
叶兆杨刚想认下,旁边突然插进一道声音,三皇子和叶兆杨不由同时望去。
看到来人,叶兆杨连忙喊人:“温先生好。”
温软玉点点头,随后将目光放在叶兆杨手中的玉牌上,问道:“这个玉牌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叶兆杨将玉牌递给温软玉。
温软玉拿着玉牌仔细看了看,又看向三皇子:“我刚才就站在旁边,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温软玉事先说明她不是那种听人墙角的小人,然后才切入正题:“三皇子说这块玉牌是在感业寺捡到的?”
三皇子点点头,温软玉不由舒了一口气,朝三皇子道谢:“谢谢三皇子捡到我的玉牌。”
三皇子:“???”
叶兆杨:“???”
两人同时一脸茫然。
温软玉像是没有发现两人异样的表情,自顾自道:“我昨天回府找玉牌的时候才发现玉牌不见了,想着是不是当初落在了感业寺,如果不是天色太晚,我都想让丫鬟去感业寺问问,没想到被三皇子捡到了!真的非常感谢三皇子!”
三皇子:“……不客气。”
温软玉脸上的谢意那叫真情实感,三皇子实在是看不出温软玉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死心地问道:“温小姐确定这玉牌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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