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学,温软玉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玉牌的影子,找得精疲力尽的温软玉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难道是落在了什么地方?话说她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的玉牌了,因为平时用不到,反而忽略了玉牌不见了这件事情。
毕竟太学玉牌没有什么特殊用途,每个太学的学生在进入太学的时候都会得到一块太学玉牌,太学玉牌只是太学学子身份的象征而已。
温软玉一点也没有怀疑是温婉拿了她的玉牌,毕竟太学玉牌……真的没啥用。
温软玉在宿舍怀疑人生,另一边的男舍却因为丢了玉牌而心急如焚。
叶兆杨不死心地将宿舍翻了个底朝天,与他同舍的孟禹礼也帮着一起找,连床缝都没有放过,最后两人颓废地半躺在地上,也没有将玉牌找出来。
孟禹礼甩着衣袖扇风:“要不你再好好想想,你这玉牌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这玉牌平时也没什么用,我都好好放着,谁知道它什么时候不见……”叶兆杨突然一顿,猛的一拍脑袋,神色有些难看:“好像是从感业寺回来后就不见了。”
孟禹礼脸色一变,联想到三皇子提出来的每个人要佩戴玉牌的事情,心中惴惴不安:“你的玉牌……不会是落在感业寺被三皇子捡到了吧?”
叶兆杨沉默不语,但心中的想法跟孟禹礼不谋而合。
他的玉牌,可能真的在三皇子手上。
孟禹礼:“那现在怎么办?”
叶兆杨站起来,深吸一口气,“去找顾先生。”
……
“难怪三皇子突然被贬到太学当个骑射先生……”
顾络纾敲着桌子,眼中晦涩不明。
三皇子突然到太学当骑射先生,顾络纾一开始并没有多想,顶多以为成华帝是让三皇子进入太学收拢人心的,毕竟太学中的学生,大概率都是未来熵朝的肱股之臣。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顾络纾才推断出,三皇子进入太学是有别的目的。
如今事情已经明了,三皇子的目的就是寻找玉牌的主人。
叶兆杨懊恼不已,“先生,都怪我。”
要不是当时他身上带了玉牌,又偏偏掉在感业寺被三皇子捡到,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三皇子因此顺藤摸瓜找到顾先生……
叶兆杨不敢接着想下去。
“确实怪你。”顾络纾看向叶兆杨,语气平静无波,与平时温润如玉的模样大相庭径。
“我早就说过,外出任务的时候不能有无关的东西放在身上,看来是一直顺风顺水惯了,才让你们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
叶兆杨愧疚的低下头。
孟禹礼对着不近人情的顾络纾,也不敢开口替叶兆杨求情。
顾络纾:“现在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玉牌并不能证明什么,三皇子想通过玉牌找出当初劫走那样东西的黑衣人,但是我可以站出来说,我的玉牌早就丢了。”叶兆杨并没有不打自招的想法,一个玉牌并不能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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