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嫂领着他往后院跑,在一个不起眼的木门前站定。
从窗户看过去,屋内一片漆黑,宁北晟凝神倾听,有非常微弱的女人哭声。
“先生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我实在打不开,”钟嫂拉拉门把,纹丝不动,“小姐躲他躲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离开了,可不能毁在最后呀。”
这话谁听了都不能冷静,宁北晟抬脚一踹,用了狠劲。
他常与慕东擎打拳,腹部核心聚着力,直接把木门从门框上踹倒在地。
一室黑暗,他果断探身,踩着木板走进去,脚下木门“吱呀吱呀”地叫唤。
赵和泽淅淅索索地穿衣,刚解开的裤子又得提上去,哆哆嗦嗦指着闯入的高大男人骂:“你是什么东西!”
宁北晟缄默不语,巡视藏在黑暗里的颤抖身影。
徐恋恋抱着头缩在衣柜和墙壁的角落,整个人笼在恐惧里,怯生生地朝宁北晟的方向看去。
男人背光而立,面容不清,松枝香气,让她一惊,不管不顾地向他怀里扑去。
他稳稳接住,身板不曾晃动,胸前的小人儿脆弱得不堪一击,眼泪混着眼影,一团黑乎乎的,全蹭上他的白衬衣。
他拥了她一会,顺了顺她纠缠的发丝。
“你什么人你!”
翻来覆去这么一句。
赵和泽心慌气短,心中无底,手上无力,愣是到现在都还没把一身肥肉塞回衣服里。
宁北晟练拳并不是喜好武力,单纯强身健体,但今天他想破个例。
单手圈住徐恋恋,撇开一只腿,对准赵和泽下腹肋骨狠狠一踢。
赵和泽瞬间缩成一个肉球,滚在倒刺林立的木板上。
门外匆匆赶来徐家母女,都惊愣着捂着嘴,极其惊悚。
徐显萍很快反应,怒火中烧,气冲冲地指着徐恋恋的小脑袋,骂:“你个狐狸精,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居然勾引我老公……”
女人在为难女人方面真是天赋异禀。
从古至今,男人薄情寡义,罪过都丢给“狐狸精”来顶。
“闭嘴!”宁北晟极力维持自己不打女人的修养。
徐显萍不甘心,提起一口气,怨妇的愤怒与伤心正在化做世间最恶毒的话语。
“徐总,恋恋是我的人,说话小心。”
宁北晟云淡风轻一句,徐显萍憋回了怒气。
她再不甘心,也得罪不起宁北晟这尊佛爷。
徐氏传媒即便是在最鼎盛的时期,也不及宁氏财团旗下一间子公司的规模。
宁北晟要对付徐家,是大象碾死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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