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念没想到,她的舒白哥哥会将那些手段用在她的身上。
江舒白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声音中甚至带了一丝高兴:“念念,你果然最了解我。”
时念直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舒白,仿佛这样,她心中地混乱才能稍稍安宁下来。
可江舒白却几乎在同一时间站了起来,眼中焦急地全然失去了该有的气度,他,在害怕,手更是下意识越过眼前的茶几,握住了时念的手腕,低沉又急速地唤了一声:“念念。”他害怕时念离开。
从前见不到,他尚可以控制自己的念想,可如今人就在眼前,不将她抱入怀中,已耗费了他太多力气。
江舒白握得太紧了,时念白皙的手腕顷刻通红,可时念却似乎感觉不到手腕处的疼了,方才被一点点从心里拽出去的期许,仿佛正在慢慢回笼,让她根本没法再对江舒白冷淡下脸色。
时念弯着眉眼,看向一脸紧张的江舒白,然后,笑了。
江舒白被这笑幌了神,手下的力道都轻了几分,他不确定地、小心翼翼地问道:“念念,你不生气吗?”
时念哼了一声:“谁说我不生气了?”
江舒白手下的力道马上又重了几分,他绕过茶几走到时念面前,在时念意识到不对想要错开身的刹那,将时念摁在了沙发上,两手撑在时念两侧,将她桎梏在自己身下。
“念念,对不起。这六年,我比任何人都想你。”
时念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瞪大了眼睛,楞是说不出一句话。
江舒白的声音仿佛天生具有一种魔力,一种让时念心悸的魔力。
时念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可她刚想要动作,江舒白又靠近了些,彼此的呼吸清晰地仿佛蒸腾着的热气,烘得两人的脸都有些微微泛红。
这下,不是窒息,是要直接停止呼吸了!
“江,江三哥,你先起来。”
江舒白以为自己可控制得很好,可时念真正出现在自己眼前了,他才发现什么克制都是笑话。眼前的人好像已经慌了,慌得眼睛不知道看哪里。
时念眼中的退避和抗拒几乎灼伤了江舒白的眼,又像一团烈火,将他的心烧的得窒疼。
胸口一阵一阵得疼来得迅猛,痛得江舒白皱紧了眉头,额头都沁出了汗。
可没听到时念得回答,他没有动。
越忍越辛苦,越忍越不对劲。
时念对江舒白终究是不同的,很快就察觉到了江舒白的不对劲。
“你,没事吧?”
江舒白恍然间觉得,自己六年的努力好像都是一个笑话,六年间有所好转的病情在遇到时念的那一刻,全线崩塌。
时念的一声惊呼后,柏常青很快带着人出现了,就像是,早有准备。
刘晴和莹莹在停车场等了很久,最终还是接到了时念的电话让她们先走。
时念挂了电话之后,看着眼前两个便装医护人员给江舒白亮心跳测血压,甚至还准备打针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再向江舒白看去的时候,他的唇色竟白的像扑了一层粉,终于再也忍不住,拉着柏常青走到一边,问道:“他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柏常青在叹口气,看着时念,心情复杂。
不管发生了什么,时小姐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对于江总的事总能察觉得细准。
也不知道江总想瞒的事还瞒不瞒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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