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吼果真有效,顿时叫古清站住脚,毫不停顿的反问回来。
“不是吗?因为我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苏桃,而你不一样,你那么喜欢她,她却背叛了你,你内心自我怀疑,是你哪做错了,直到今天见到我这个万花阁阁主以后,就羡慕嫉妒仇恨,你知道你被比下去了,你知道你输了,你知道我比你帅比你吊比你聪明会发光,而你个傻吊连讲价都不会,换做你自己是女人,你也会选择我!对否~”
“你!”古清狠狠捏拳,将后槽牙搓出了火星子却又拿面前这种无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是找到货的根本,也是与土邦合作的唯一线索,若是杀了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若是死了就算了,我若是顶着大花脸出门,被龙寿派的人看到,人家面上不议论,背后都讲究你妒火攻心,即便我现在的脸没有你的帅,一旦我的脸花了,大家也会觉得我比你英俊潇洒百倍,到时候你的名声不保,想想多可怕。”
顾渊义正言辞,叫古清听得发呆。他说的都有理,好像也没什么能反驳的,可是为什么还是想马上弄死他。
于是将怒气三思后又憋会了心中,转身离去。
“我不伤害你的唯一理由只会是——不屑。”古清言罢带着随从离去,头上的船舱门再次哐啷一声闭合,叫顾渊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想不到自己在危机时刻的嘴炮这么顶用,才发现自己还是个能言巧辩的人。
轻轻抬起胳膊给了自己一个吻算作鼓励奖,又将算盘珠朝着怀里揣了揣,这武器不能用,用了不能解决掉龙寿派的老窝,自己也跑不了,反而会暴露,现如今凿船才要紧。
于是趁着还没有人再回来打扰的空档,又开始凿船。
……
大概又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头顶的门又发出了响动,顾渊将算盘一藏,半死不活的样子倚在了墙上。
不久的功夫楼梯上就走下来两个人,身后又跟着下来二十几人,皆身披白袍,缓缓走至顾渊身侧。随后,马上古清也走了下来。
“就是他吗?”那二人望着眼前的顾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
“就是他。”古清在后言罢,上前一步将扳指递给了面前的人。
“扳指是信物,这次的货若是土邦能找回来,文老交代不要钱,权当与土邦来往的礼仪。”古清将扳指举起,交到了那两人的手上。
“好,真若是找得回货,土邦也不会亏待了你们。”那人微微一低头严肃道“文老有没有派人跟着我们。”
“当然,这次原本就是我们的失误,派人保护是自然。所以文老带来了二十个高手在船上,且地上这人又是万花阁的阁主,有他做人质,又抵得过许多高手,至于他若是不听话,只要不弄死,随你们处置。”古清背着手一笑,朝着顾渊挑了挑眉,手一背,对着两个土邦的人道别。
随着古清走了,顾渊也算是明白了,马上这艘船就要起航出行去寻找货了吗?
这艘船?
这艘船自己刚刚凿的见了成效,怎么就要玩火**了?
于是顾渊一愣,盯着面前数十个打扮奇特的土邦人有点说不上来话。
面前两人二话不说,先扭住顾渊的下巴,将一粒药丸喂到了顾渊的嘴里。
顾渊知道那就是蛊毒,有了这东西自己想逃都逃不了,于是听着外面的开船声,身体一紧,险险晕倒。
听着轮桨拨水的声音再次响起,顾渊知道自己又要上海了。
上海倒是不怕,怕的是眼下这艘船航行不了多久就会漏水,就会沉,此时此刻顾渊就如一条冻僵的毛巾干,直勾勾的晾在原地,吓得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其实说毛巾干已经算客气了,现在看上去就如一条抹布,脸色灰土土的,没有一点生机。
“你说不说货在哪?不说我们可要吹笛子了……”
“说!”顾渊举高了双手,恢复了精神,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对着面前二人道“你们是土邦的头吧?”
“我们是土邦的交际使。”二人话间依旧冷漠,毫无感情。
这两人看上去不好糊弄,顾渊眼珠子一转,心眼子就跟着上了来。
“所以你们就是万花阁的卧底吗?”顾渊鬼鬼祟祟的朝着外面环视一周后续道。
二人有点迷茫,只面无表情道“龙寿派。”
“别装了,你们与万花阁那点事龙寿派已经跟我说的七七八八了,若不是我与万花阁闹掰了,我才不会干这趟苦差事。”顾渊惬意的朝着地面一趟,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反正一会我就走喽,不跟你们这群死鬼玩了~”
二人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却又不直接问,倒是从衣袖中掏出一柄小短笛子,吹了起来。
笛子声一响,顾渊就觉得胃里一股痛感直接穿破神经直通大脑,将萎靡的神经整个炸裂开,疼出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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