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阵疼痛折腾,顾渊老实了下来。相比之下,他觉得没有什么比**上的疼痛更叫人深刻的了。
于是举双手投降准备招了。如是等到受了一番**上的疼痛后再招也是招,不如直接坦白的干脆。
于是顾渊又装腔作势的清了清喉咙后,神秘道“你们得先回答我是不是万花阁的奸细?”
二人坚定的摇头否认“不是。”
顾渊捏着下巴细思,后咬着指甲皱眉。
“嘶——怎么会呢?”
见顾渊绕来绕去的卖关子,二人并不买账,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笛子就吹。
顾渊连连叫停马上又回归正题。
“是这样,你,你们,你们身后的所有人,马上就要死了你们知道吗!”
顾渊的话叫众人颇为一惊,不明其意。
顾渊见众人有听下文的意识,于是坐正了身子,又是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严肃道。
“我是被文老派来杀你们的,就因为你们与万花阁有瓜葛——”
话毕,众人戒备起来,阴寒的望着顾渊的脸,蓄势待发。
“不不不,我没有功夫在身上,你们大可试试看!”顾渊再次举高了双手,将示弱进行到底。
“即使如此,你又如何能做到杀了我们?”那人眼神犀利,盯着顾渊的脸不放。
“凿船。”顾渊坦诚道。
“凿船?”面前二人对视一笑,满脸的嘲讽。
顾渊跟着笑笑道“我知道,你们觉的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凿的沉这么大的一艘船,且还有你们这么多的人盯着,我又如何有机会动手。”
二人也不避讳,正色道“是。”
“可若是原本就凿好的呢?”顾渊幽幽一笑,满脸的阴森。
被这么一说,众人又是一阵嘲笑,这等事怎能听信他一个乞丐似的家伙的话,说不定是个疯子都未可知。
顾渊见大家不信,也不啰嗦,直接将身下的羊皮掀开,地板上最表层的一块木板掀掉,马上一个大洞就露了出来。
众人朝前围拢了过来,跟着顾渊朝内看去。
嚯!
那么老大个洞还漏风呢,这若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一艘大船突然就多出这么一个不和谐的洞!可还行?
众人已经开始盯上顾渊,准备干他了。
顾渊一招手,便叫停了众人。
“我说你们干我做什么?原本就是文老安排,且你们若是杀了我,还怎么准备活命?”
顾渊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到底土邦的人各个不擅水性,即便是会水性,眼瞅着大船离开了码头,什么体力的人能游的回去,即便是游回去,被文太傅发现,还不是难逃一死。
“你说,如何办?”面前两个人脸色寒冽,手指微微颤抖。他们与顾渊一样是商人,他们没有送死的信念。
于是顾渊端了端姿态,深沉道“他们想杀你们对不?”
众人点头。
顾渊又道“他们叫我这么个弱不禁风的人来杀你们对不?”
众人又点头。
顾渊还道“可见他们知道你们发现这个洞的时候,肯定是不会放过我,而我又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我也得死对不?”
众人持续点头。
“于是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的命脉与我是相连在一起的,你们死我也死,我死你们也死。对不?”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而你们却被他们骗了,这批货明明是他们办事不力,你们应该找他们追究相应的货与货款百分之五的补偿,虽然现在没有票号交保一说,但买卖不在仁义在,他们不仅没在买卖上达成协议,却还要将自己一方的失误强加到你们身上叫你们承担,对不?”
众人沉思,后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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