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堂堂北疆王妃都高看了我?”沈相言看向了她,眼里饱是冷意,“是王位吧?”
王妃虽然故作沉稳,可当沈相言说出王位二字时,他明显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慌乱与不安。
猜中了!
见他把话都挑明了,王妃便坐了下来,阿澜识趣地给她倒了一杯茶后,便起身退了出去。
四周只剩下二人,王妃摩挲着茶杯,道,“你虽流着北疆王族的血脉,可从未在北疆生活,你当真以为大王会把他拼了大半辈子的根基,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她话里充满了讽刺,沈相言闻言一笑,跟着坐在了她的对面。
小屁孩?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听见有人用这三个字来形容自己。
“王妃担心我会抢走你处心积虑地这一切吧?”沈相言眯了眼,“我虽对北疆了解不深,可论起治兵打仗来,你那几个娇生惯养的儿子,未必赢得了我。”
他骄傲,却不自负。
沈家兵法了得是天下闻名的事,他虽是沈家的养子,却对沈家兵法谙熟于心,加上沈老将军的悉心教导,他这辈子过得不会太差。
陛下对沈家流放一事闭一只眼睁一只眼,不就是担心沈家撤兵谋反吗。
见自己的儿子在这个人面前如此不足一提,王妃一时恼怒,打翻了茶水。
“我儿自小养尊处优,学的是王族礼仪和兵法,你一个乱臣贼子,有何资格辱我儿子!”王妃怒道。
沈相言起身,他已经明白了王妃的来意,索性便不必浪费口舌了。
“沈家世代功臣,我娘礼佛一世,求的是家和万事兴,求的是百姓安居乐业我爹操劳一生,为的是中原抵御增强,不受外敌侵害,他们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一口一个乱臣贼子!”
他明显怒了,可碍着面前人是个女子,没有动手罢了。
王妃见状,也知道硬碰硬是不行了。于是便软下阵来,“你提一个条件,只要不和我儿争王位,什么我都答应你!”
沈相言背对着她,微微侧过脸来,说道,“倘若你今日没有来恶心我一回,兴许我会对北疆王提出的事犹豫犹豫,可今日你都说了,我这人自小便喜欢迎难而上,特别是属于我的东西,哪有舍之他人的道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澜走了进来,见王妃一脸惊恐的表情,忙问,“王妃,怎么了?”
王妃咬牙,双目逐渐变红,“我……我一定要杀了他!”
阿澜去露出了难色,“此人身份不简单,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杀的,更何况咱们没有理由杀他呀!”
王妃脸上划过一丝冷笑,似想到了什么。
“借他人之手,不就行了?”王妃笑道。
次日,天衣司暗中收到了某杀手组织的密信,称有人要高价买下沈相言的头颅。此事传到了天衣司时,阿秋吓得马不停蹄地来到了京城。
却看见沈相言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时,破涕为笑了起来。
将军盛宠之娘子不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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