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交更不可能了,他没法解释这玩意的来路啊!
看了看表,都快十二点了,周数打了个哈欠,“你还不睡吗?”
“上了年纪都觉少,睡不着。”
“觉少归觉少,你看人正经人家的老头,哪有大半夜喝咖啡的?”
“你困了?”道爷不回答,只是有些诧异,“你连个婆娘都没有,每天这么早钻被窝干啥?躺下不也硬是睡不着吗?”
“!!!”
周数懒得理他,这老头整天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眼还小,他不敢说。
“你说话啊,哪有不熬夜的年轻人啊,再说你头发这么多,不熬夜多可惜!”
“我头发多就是因为我不熬夜,不学医,不炒股,不写bug,不挊!”
“乱讲!”道爷一副“你骗不了的”的表情,“那你昨晚干啥了!”
周数气急,“你个不要脸的偷窥我!”
“别乱说啊,我可没有,”道爷连忙甩锅,“都怪你,不带耳机,手机声音开那么大,吵的老头子睡不着!”
“我那是在帮我弟检查他同学发的外语资料,你不要冤枉好人!”
“好好好,就当你是了。”
道爷不和他争辩,一脸的“你说的都对”。
周数翻了个白眼准备不理他,却又听到道爷开口了:“你要是憋不住了来求求我,明早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出现在参加感谢祭的车上。”
“!!!”
“睡觉去!”
周数愤愤起身。
“咚咚咚!”
突然,小楼内又传来几声敲门声,周数诧异的看向道爷。
之前他还没注意,前几次有人出来,也同样是在两月交替的晚上。
而且每次来人后那道门都会消停一段时间。
那么问题来了,这老头怎么来的?
“你瞅啥?”
道爷瞪了他一眼,“走,我跟你去看看。”
“咚咚咚!”
那道门又响了几下,周数走上前打开门,道爷紧跟着他进去。
门后,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房间的样子。
周数走进去,便发现两个墙角处各有一个人。
靠近门的这一侧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穿着淡红色长裙,蜷缩在那里,听到开门声打了个哆嗦,抬起头瞥了一眼又快速收回。
匆匆一瞥,周数只看得到这姑娘脸很是白净,鹅蛋脸,眼睛很大,满脸的恐惧与惊慌。
另一侧,一个络腮胡子男人,大胡子遮的看不出年纪,赤着一条胳膊。上身穿着不知名的凌乱的兽皮,兽皮上满是血迹,手中拿着一柄厚实的长刀,正戒备的盯着他。
仔细一看,那兽皮似乎是件简陋的护甲,赤膊的一侧皮甲是被什么野兽撕下来的,胳膊上有几道抓痕。
除此之外,那赤膊男子身上的皮甲也被满是抓痕,皮甲各处被撕裂,肩膀似乎被什么穿透了,肚子上露出一块血肉模糊的地方,正在往下滴着血水,地上已经积攒了不少鲜血。
仔细的打量着周数与随之进来的道爷,络腮胡男子放松了一些,收起了脸上的凶狠之色,不过手中依然握着那个大砍刀。
见周数也在看着他,络腮胡男子仍有些戒备的盯着他,发出了有点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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