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警车,一辆急救车,闪着警灯没有拉警笛,飞驰在无人的路上。
“他是晚上才送你们医院的?”警员老张坐在前边警车的后排座上。旁边还坐着两名穿白大褂的医生。
夜班女护士回道:“凌晨一点半左右吧,好像不到一点半,从县医院转过来的。”
男医生补充:“县医院诊断,经受强烈刺激,大脑神经紊乱,让我们进一步诊断分析下。”
警员老张:“嗯。”
“县医院已经注射了安定剂,送来的时候还算正常。我们先给他做了核磁共振……”男医生正准备详细描述。
老张摇头:“这些等回局里做笔录时再说,像他这样突然暴起伤人的精神病患者,以前有过吗?”
医生先点头,后又摇头:“患者伤人是极少发生的,为了防止突发事件,我院的护士发药时,都有两名带电棒的保安陪伴的。寻常就算有患者突然发病,失去理智,保安用电棒也能轻松制服。但是晚上送来的那个小伙子,电棒好像对他没用……”
“就是说,这种患者,还是头一次?”老张分析道。
“嗯,确实,在我手上是头一回。”医生。
“护士长都被他打伤了,还有负责给他输液的刘护士,耳朵都被咬掉了,太可怕了,电棒怎么打都没用。两个保安根本抓不住他……”女护士一脸的惊恐。
“后来给他注了麻药?”老张问。
“嗯,我们这儿设备简陋,就怕他感染了某种新型病毒。事关重大,还得送去市立医院,只能麻烦你们了。”医生无奈,这种患者随时都有可能暴走,不得不求助警车押送。
“张队,肚子饿不饿,等会儿上高速了,要不要绕去小吃街带点吃的路上吃?”开车的警员问道。
“这会儿都三点半了,小吃街早关门了吧?”副驾驶上一名警员说。
“晚上还没吃,被你这一问还确实有点,差不了几分钟,去弄些熟食带着吧。”老张回道。
“好嘞,关门就算了,夜里没车,不耽误事的。咱加班不能饿肚子吧?”司机左打方向盘,一脚油门飙向小吃街。
“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职务所在。有几个受伤了?都送去县医院了?”老张继续询问。
医生答道:“没有去县医院,好像伤了五个人吧,一个护士,一个护士长,两名保安,还有一个麻醉师。我们走的时候,还在院里做清创呢,到底伤的怎样我也不清楚,处理完了会去疾控中心,担心那人是不是感染了高危病毒,有传染性。”
“家属怎么没来?”张队长。
“小伙子外地的,家属最快也得明天上午才能到。县医院的邓主任交接时跟我说,他助手用那个小伙子的手机打电话给他家里人,家属还以为是骗子,死活不信,邓主任拍照发过去家属才信的。我们也联系过家属了,让他们直接去市立医院了。”医生说。
“呵呵,防骗意识可真强。”老张露出一个笑容。
“还有一家开着,看!”副驾驶上的警员说道。
“停边上随便打包点熟食,带几盒饭,后边车上几个人来着?”老张说道。
“四个人,麻醉师老钱跟许姐在车厢里看着他。”小护士抱着急救箱回道。
“我们五个,后边四个,打九份饭。我就不下去了。速度快点!”老张。
“咦……张队,你看!”司机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往挡风玻璃前一指。
橙黄色的路灯下。
三名身穿黑色制服,黑色短裙,黑丝袜的女子拖着密码箱,行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三人左胸位置统一别着一张黄色圆牌,圆牌上画着笑脸。
三名性感的美女恰在此时,走进了深夜里唯一一家还在营业的夜宵店——烽火私房菜。
面相看起来有点猥琐的老板起身相迎。后边站着一名厨师服的厨子。
“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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