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房间里有窗子吗?”
“这个问题有人问过了,有个排窗,窗帘留了一道缝,今天十四号,刚好月光照进去,小伙子估计夜里醒来,一眼就被那倒挂的女星吓到了,当成女鬼了吧?”小吴补充完了,才意犹未尽的小呡了一口。
“这可真惨!”
“现在的年轻人,神经都这么敏感吗?照理说,应该没这么简单啊!”中年人摆起大叔派头。
“具体怎样,只有天知道了。人都转到荣医院去了。”
这个县级市,只有一家三甲医院,当地人称为县一院。还有一家精神病医院——荣医院。最后只剩一个疾控中心了。
淡定的平头忽然瞅向窗外,呶呶嘴说道:“嘿,看——”
其余四人扬起头看向窗外,只见深夜的马路对面。
橙黄色的路灯下。
三名身穿黑色制服,黑色短裙,黑丝袜的女子拖着密码箱,行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三人左胸位置统一别着一张黄色圆牌,圆牌上画着笑脸。
三双细高跟,性感地划了过来。
老王躺坐在白色塑料椅子上,左手扣着鼻孔,右手心不在焉的划拉着手机。心里咒骂着:这帮医生经常性打突击,本来两点就收摊关门了。现在都三点多了,回回一餐饭都要撑两小时。这么晚了还喝个毛子酒。
老王其实真不老,才二十九岁,就是面相老成,看起来起码三十五六了。附近的人就半取笑的喊他老王了。
开这家夜排档也有三年了,一二层加起来一百多平。好在门前还能放六张塑料桌子,屋里屋外的还算宽敞。
就是因为接了楼上那帮医生的生意,紧跟着来的两个二五老头也不好回了。两老头叫了几个小菜,坐在老王身后的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聊着。
瘦老头说:“这次回去遇着一件怪事了。”
胖老头一听:“哦,什么事?”
瘦老头扭头喊了句:“老板,半斤装的牛栏山有吗?”
老王心烦道:“有——”
“来两瓶。”
老王爬起来,手机揣进裤兜里。两个服务员全下班了,只能自己来了。边走边暗骂:阿西吧,要喝到几点?
“咚,咚。”放桌上了。其中一瓶标签上,好像沾了些软化的鼻屎。
老王掏出手机,过了玩游戏的年纪了,还是心态老了?除了看看小说,小电影外,老王的手机依赖症并不严重。
瘦老头说:“上个礼拜我不是回去搞那个承包地的嘛。”
胖老头疑惑:“你承包地?”
瘦老头:“不是,老家的田地以前包给一个插田大户的,前些天村长打电话说有个搞苗圃的来村里包地,一亩一年给五百,问我们愿不愿意。这好事当然愿意了,这不,上个礼拜六就回去跑了一趟。”
“嗯,你们老家现在划到安市了吧,以前还属于我们同县呢。”
“前年就划了,也没叼变化。对了,我回去就遇到一件怪事了。说出来你都可能不信,但真是真事,村里在家的人几乎都知道了。”瘦老头敬了胖老头一杯,喝一小口,润喉。
“什么事?”胖老头也喝了一小口,夹起了毛豆,一粒接一粒的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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