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暖这些日子真的太忙了,把它们都关在院子里。
感觉到四周无人,便把它们都带进了空间,让它们去湖里游几圈,又给摘了西瓜,肉团、灰狼一个,大黄和马各一个。
只是这两个大家伙,一个西瓜吃了还不够,巴巴的看着谢知暖,还要吃。
谢知暖哭笑不得,又各给了它们一个,它们甚至连肉团、灰狼吃剩的西瓜皮都吃个干干净净。
又喝了不少湖水,才被谢知暖带出空间。
四只身上都湿漉漉的,在院子里甩甩身上的水,谢知暖喊了人拿布巾过来给它们擦。
“姑娘,它们怎么弄湿的?”伺候的下人忍不住问。
“不知道,不太清楚!”
下人不解,觉得自己失职了。
决定往后要仔细一些,要是被姑娘知道他们连几只畜生都照顾不好,把他们差遣去别的地方,实在丢人。
谢知暖回院子的路上,又去看了翠翠。
本来奄奄一息的人,吃了药丸,又服用了灵泉水,生命体征是没有问题,身体机能还是要慢慢的恢复。
命却是保住了。
谢知暖给她把脉后,让照顾的人更仔细一些。
“不要翻动她!”
这人断了骨头,想要骨头长好,得好些日子静养。
“是!”
等回到自己的院子,已是夜深人静。
谢知暖一个人坐在屋檐下,深深呼出一口气。
穿越来时,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做一只咸鱼,有吃有喝就行。却被推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再也不可能,只能变的更强,才能护住自己,护住阿毅。
忽然间,谢知暖有些想李恒逸了。
不知道他在边疆如今如何?是否安全?寄去的东西可否收到?他知不知道她到了藁城县?
打了一个哈欠,谢知暖站起身你,进屋子去睡。
这一夜,她睡的还算安稳。
但有些人却彻夜难眠。
孙艺桉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跳舞的女子,这些女子穿着暴露,浑身上下透露出艳俗,那胆怯的样子,瞧着便讨厌。
“爷……”
孙艺桉看着这点头哈腰的狗奴才,哼笑一声。
想到自己命不久矣……
“你说,我真的命不久矣了么?”孙艺桉问。
男人一听,吓的一抖,“不,不会的,爷您龙精虎猛,年轻力壮……”
“滚下去!”孙艺桉低喝一声。
他都没有发怒,但那男人却吓的屁滚尿流,那样子,孙艺桉瞧着想笑。
这些个狗腿子,除了阿谀奉承,还会什么呢?
什么都不会。
他忽然间想到那个美丽无双的女子。跟所有女人都不同,看他的眼神也不同。
偏偏这个女人,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他凶残恶毒也好,狠辣无情也罢,她都没看在眼里。
在她眼里,她孙艺桉连个人都不是。
“呵!”孙艺桉冷笑。
他也确实不是个人。
但这又如何?人生短短数十载,活的肆意潇洒、随心所欲不好么?
比起那人假仁假义的,他活的算是真实了。
至少他从来都是言出必行。
“公子,老爷让您回府里一趟!”
孙艺桉闻言,轻笑出声,“回去做什么?看他以及那满府的人都得了脏病么?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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