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抬眼,就看见靳漫十分花容失色的骑在房梁上。
他泯唇。
让人把龇牙咧嘴的恶犬给带了出去,抬手好笑的看着靳漫,“你怎么上去的?”
靳漫战战兢兢道,“可能,可能是因为求生的本能吧。”
“那你怎么下来?”
“跳,跳下去?”
靳云啧了一声,“跳吧,爹接着你。”
靳漫深呼吸了一下,“好,爹,你接住我!”说完,靳漫就一跃而下。
靳云眉毛一挑,抬手扶了一下她的腰,送上了一些力气,然后又松开手。
靳漫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她有些气闷的站起来,膝盖还擦破了点儿皮,衣裙都蹭破了。
“爹,不带你这么坑姑娘的。”
靳云摊手,“可我接你了啊,要不是替你缓冲了一下下降的力道,恐怕你现在已经破相了。”
“行,爹我谢谢你。大恩大德感激不尽。”靳漫翻了个白眼。
靳云对着小玉使了个眼色,小玉便退出房间,还给关上门,靳云悠哉悠哉地坐在靳漫房间的圆桌旁,道,“怎么还在自己家当上小偷了?”
“啊?”靳漫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杀飞禽的是你,对吗?”
“不对啊。”
“怎么就不对了?”
“那反正就是不对。”
“可是那碗上的血腥气和你的一样。”
“那也许是狗狗闻错了。”靳漫打死都要嘴硬不承认,“爹,你不相信我?”
“也许你有保密的理由不告诉我,但是我也相信大花的嗅觉不会有假。你要记得,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爹和娘都会在你身边,帮你摆平。”
靳漫喉咙干干的,“说的好听,那您刚才怎么没接住我。”
“那是一码事儿吗?”靳云斥了一句,白了靳漫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靳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想如果当他知道他的女儿已经不是他女儿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
“小,小姐,你受惊了。”小玉显然是惊魂未定,还不忘过来安慰一下自家小姐。
“没事儿。”靳漫拍了拍小玉的肩膀,“你也被吓坏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是,小姐。”
“对了,我要沐浴,记得差人烧水。”
“是,小姐。”
......
靳云则是走出了靳漫的院子后,又驻足,方才靳漫的膝盖似乎是擦伤了,他眸色动了动,想起那似乎与常人不太一样的血色犯了嘀咕。
一路想着回到了房间,看见自家夫人正看着媒婆送来的画像。
白睛蛉瞧着靳云进来,便招了招手道,“过来看看,这些少年个个长的风神俊朗,且那媒人都说了,这些少年都是从小练武,身体强壮,不仅如此,从小也熟读似乎熟读四书五经,是个讲道理的。”白睛蛉兴冲冲的说着,翻动着画像,“你看这人,一道飞鬓浓眉,双眼清凉,瞧着就正直。你再看这人,眉心一点黑痣,双唇厚重却不失协调,这有福的,绝对旺妻。”
靳云杵在旁边跟着瞅了那么几眼,跟着点头嗯了几声,“是不错,有福好啊,有福好啊。”
“是吧。”白睛蛉眉眼笑得弯弯的,“这还有个大鼻子的,好生养。”
“这就算了吧,想当初你生漫漫时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不要这大鼻子的,脑袋里不会想好东西的。”
“嗯。。。。”白睛蛉卷起画像,搁置一旁,一双美目水叮叮的瞧着靳云,“夫君带着大花儿寻找小贼,可找到了?”
提起这事儿,靳云就拧起了眉头,“说来奇怪,大花儿带着我们去到了漫漫的院中,且对着漫漫一直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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