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二人不知备细,罗恩便解释道:“需叫三位兄弟得知,世人皆道我等梁山一众隐于大宋某处。却也不想想,大宋地界又有何处能藏的下我们十余万人而无个动静?当下我等已在海外一处巨岛上安身,郭、陈二位兄弟只管到那明州,届时自有船只前来接应。”
且不提贺吉三人如何惊讶,又如何询问详情。只说罗恩等人依萧嘉穗计策,叫贺吉选出三百寨中最为出色的弟兄,便动身往司徒岭而去。
似此五人各带兵六十,扮做客商,或带些特产,或带些酒水开始南下。
别处不提,单说萧嘉穗这一队,共有十余辆马车,拉了些上好酒水,走大路投刘家庄方向。
这一日,萧嘉穗比之其他几人行的快了些,眼见不足十里便要到目的地。
天色看看便要暗下来,萧嘉穗道:“此地不曾有休息之处,众兄弟紧赶几步,待到了地方在好生歇了。”
他手下这几十人早得了贺吉吩咐,虽不知萧嘉穗真实身份,却也不敢有什么违逆之处。
“掌柜的放心,只这些个路途,当不得什么,不有半个时辰便到了。”
萧嘉穗暗自点头,当先在前头便走。
正当此时,后面大路上却赶来一道骑马的身影。
因被那马蹄声吸引,萧嘉穗抬眼看去,只见那马上端坐一条大汉,其人双目有棱,面若渥丹。马身上悬挂一杆五指开锋三棱浑铁枪。
“此人倒是样貌非凡。”
萧嘉穗暗自想道,却是要事在身,只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
那人似有所感的转过头来,也朝萧嘉穗看来,见的其身材魁梧,精神非凡。他自己又是一路奔波,未曾有个说话的人,便降下速度,来到萧嘉穗面前抱拳道:“敢问这位掌柜带的是何货物?”
萧嘉穗见状回礼道:“无他,只些许酒水罢了,客官可是要买些个?”
那人翻身下马,只见其身高八尺,腰宽十围,果然魁梧。
此人道:“在下孟浪了,却不爱饮酒,只因这一路赶来,甚为孤寂,便想寻个说话的人。眼见黑夜将至,怎地不寻个客店歇了,却要抹黑赶路?也不拍遇上强贼?”
萧嘉穗笑道:“若搁在别处,倒也歇了,只是这潭州却不同。此处几位将军最是勇猛,哪里容得下强贼滋生?”
那人道:“此言甚是,这里风会总管乃是征田虎回来的大将,周边府县多凭他震慑,确实不敢有贼造次。”
“我看客官一人前行,必是有本事傍身。想来非无名之辈,敢问高姓大名?”
“在下越州又称会稽韦扬隐,只粗通些枪棒,我看掌柜的你倒像个习武之人。”
萧嘉穗闻言不禁侧目,此人名号他曾听罗恩提过,并且罗恩也曾使人打探过其跟脚。想到此处,萧嘉穗便存下心思,说道:“似这等年月,流贼四起,自是要有些武艺防身才是。与阁下这位越州武举人相比,自是去之甚远。”
韦扬隐惊道:“不想掌柜的竟知我名?敢问掌柜的尊讳。”
“区区贱名不值一提,越州韦扬隐武艺超群,小可四处行商,自是久闻大名,只是一直无缘得见。却不知韦将军到这潭州来可是有何公干?”
萧嘉穗这话问出来连忙接着道:“瞧我这嘴,将军公事,岂是我能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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