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项飞飞丈夫。
“哎呀,失礼!失礼了,客来不易,请随便坐!”
“口渴讨碗水,打忧打忧!”项剑三人回礼客气说。
“茶来啦,三位请用。”武雪仪笑吟吟放上说。
“多谢,多谢!”
“好茶水!”项剑呡了一口赞道。
“哪里!”武雪仪谦逊的回答。
“嗯,真不错,好水好茶!噢,对了,请问主家,你可知三侠村为何会如此败落,能否详释一二呢?”武次第问道。
“唉,天灾人祸,不言也罢”武雪仪苦涩的摇着头说。
“三侠村,去来之间,何堪情?”薛剑深沉的话言,勾人心灵之伤。
“没什么的,只是八年前闹了场瘟疫,死人过半,几年前被人掠杀一通,余生者更少罢了!”
“夫君,不要讲了,在病痛和权威之下,我们何苦来拒?死生之间,我已不惧”项飞飞狠狠的忍住,让泪水不再掉下来。
“让你们笑话了,飞飞妹子一时伤心过脑,失态失态!”武雪仪打着圆场话。
项剑心中很不好受,看来飞飞受欺负了!所以他看着项飞飞,又盯住了她的丈夫。
男子惭愧低头,自怨自艾道:“都怪我两兄弟无用,没能及时挡住太丁的爪牙,害了村民也害了你们,对不起”
“你兄弟俩已经尽力了,我们没有责怪你们,只怨暴厉无道之人。再说若非你俩,我们早已身死魂消,又何来今日活着?”武雪仪宽慰道。
武次第三人听完,唏嘘加怒懑,接着又是一阵叹息
突然,项剑大睁目,厉音叱道:“好个伪娘子,就当结果了他!”
“想法很好,只是或许的存在,让我们有所挂心。”薛剑说完后望着武次第,似乎在等待十八年前的他。
项剑默不作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手中的剑鞘,却在抗议性发着颤抖之声。
一屋的死静,活气已被剥走,只有风吹叶翩。
良久,武次第眸子一振,然后,又慢慢的平息,平淡。
“我们没有太多的选择,如果如果可以,还是观山游水的好,当然,这这只是建议”武次第伤情着说。
“英雄?英雄的祭奠和埋葬,只是幌人的借口,暴尸才是真理!”项剑眼睛湿润了,愤慨的道。
薛剑看着一屋子的人,才淡淡的定下神,劝道:“伤怀的背后总有影子,我们的事情,总还没完!”
三兄弟起了身,忽又微笑相视,“多谢解渴,英雄的使命,我们上!”薛剑说完,当先走了出去。
“男人已会点功夫,相信保护妻儿,还是能行的。”项剑也继而踏步出屋。
武次第想了一想,略带微笑边走边道:“我们很放心,你们活好,他们就好对了,我姓武,三剑侠之一!”
屋里的三人看着远去之影,怔住了。
突的,三人眼光一闪,急赶出了屋,站在院沿,向远处目送去。
她们看见,三个黑白灰之影,已盎然在远。
三尊石像三个人影,她们流下了两行清泪,两个人生
人生远行客,
他乡作飘萍。
离合依依,情堪殇,
清泪两行,
陌途相隔,
蓦然难回见初面。
觅觅何应声?
他在知他在,
寄送月明心。
千水遥,万山重,
影缈颜老痴不改。
我们等待好辛苦,请回来
我们爱情太难得,继续恋
情可鉴,落泪深,
心底无尽思。
真真未渝相对日,
千绪情爱彼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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