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默等人来到县衙大堂时,上方早已坐了一位身材矮小,额头微秃,脸颊深陷的中年男子。
但见此男子抓起案台上的惊堂木,狠狠地拍下,喝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惊堂木虽响,但庄默行的端做的正,又怎会被其吓住,淡淡笑着向高坐上方的男子拱手施礼道:“在下庄默,见过县令,我们此来是状告黄道名无辜殴打妇女小孩,手段残忍,简直罪不可恕。”
“哼,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本官并非龙溪县县令,本官乃龙溪县县丞洪洋涛是也。”头顶微秃的中年男子一脸不悦地望着庄默,刚刚县衙门外发生的事情他早已听手底下的衙役说过,心中对于庄默等人很是不满。抓着黄道名来衙门报官,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麻烦吗。
“哦,原来是洪县丞,在下等人的确是初入龙溪。这不刚刚才到龙溪,便在大街上遇到有恶霸欺负孤儿寡母之事,实在可恨。”庄默当然知道座上之人并非龙溪县县令,龙溪县县令早在几月前莫名病亡,而新一任的县令便是他庄默自己。
就在庄默与洪洋涛两人对话之时,一旁的黄道名早已显得很不耐烦,大声说道:“我说姓洪的,你这县丞是不是不想干了?瞎聊什么天,还不赶紧将我手上的绳索解开。”
“黄爷息怒息怒,来人,还不赶紧给黄爷松绑。”黄道名骄横的态度并未引得洪洋涛不满,反而是洪洋涛舔着笑脸讨好道。
洪洋涛话音落下,刚刚在门口被庄默阻止的衙役立马邀功般地上前替黄道名解开捆着双手的绳索,还特地示威地看了庄默一眼。
眼前的这一幕庄默看在眼里,心中很是不舒服,但脸上仍旧平静如常,也不去阻止衙役给黄道名松绑。
“洪县丞,绳索也松绑了,是不是该审案了?”庄默望着对黄道名一脸讨好般笑容的洪洋涛,淡淡说道。
“大胆,该如何做本官无需你教。”洪洋涛抓起惊堂木狠狠一拍,怒视庄默一番,随后扭头看向黄道名,笑呵呵问道:“黄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洪县丞难道看不出来吗?”黄道名一脸的有恃无恐,伸手指着庄默和蓝永忠,“这两名外地人无故殴打我和四名手下,还请县丞大人将他们杖责二十,押入大牢,替我等做主。”
“在我龙溪县竟然有这等恶事发生,简直就是罪不可恕。来人,将此二人杖责二十,收押入牢。”洪洋涛根本不问庄默等人,或者说不管庄默等人如何辩说都不会在意,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大人,大人,庄公子他们是冤枉的,他们是为民女母女俩打抱不平啊!”孙金芳大声喊着,替庄默等人辩解着。
“冤不冤枉可不是你说的算,来人啊,给我打!”洪洋涛厉声喝道。
面对洪洋涛的厉喝与逼近上去的衙役,庄默一脸平静,未曾露出半分惧色,淡淡道:“没想到龙溪县竟是个没有王法的地方,实在太令本官失望了。你们听好了,本官庄默,便是新任的龙溪县县令!”
“什么?你是新任的龙溪县县令?”庄默的话犹如晴空起惊雷,在整个县衙大堂上炸开,持着木杖,凶神恶煞般逼近上前的衙役们顿时个个呆若木鸡,定格在原地不敢上前。而洪洋涛直接吓得站立起来,震惊地望着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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