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河的话震荡张氏的心,这些年一直以为丈夫愚孝不反抗,原来是存了心思的,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该孩子做,身为父母必须拿出样子来。
“你是怎么做爹的,纵容丫头闯祸。”张氏白了许二河一眼,对浮生说:“丫头,娘告诉你话你要记住了,躲远点有多远躲多远。”
浮生点点头。
许二河也点头,完全不是刚进来一副平淡的面容,脚步轻快的在房内踱步,而后弯身到张氏的耳边说:“我是孝字当头,奈何不了我亲亲的娘,弟兄们吗?我也不会使绊子。只能让你们母女两受苦受累,尤其丫头,打生下来,没三天不挨打的,既然都是挨打,还击一回长长志气。丫头打的好!”
“笑那狗屁样!小心外面听见。”张氏嗔道丈夫,脸上也是微微笑。
“呵呵,夫人,我给你敷药。”许二河还是冲着张氏耳畔说,唧唧咕咕说了许多甜腻的话,张氏脸上多了桃花韵。浮生隐约听见一些,心里骚的慌,自己前世活了二三十岁都没有男生跟她说过这样情话,很多个夜晚她都盼望有个白马王子能给她耳语,可是一直都没有,这事要是让人知道了,骚到脖子根。古代男女不结婚不见面的,一些贫困人家的女孩逼不得已是露面,但是也不能单独和男人见面的,那么自己这一世又没有男朋友可以交往了。想到自己凄惨的前世今生,不由的把头握到被子里,自怜自哀。
“一边去。”张氏推开丈夫的脸,温热的呼吸环绕着脖子乖痒痒的,扰的人心乱乱的。同时注意到浮生把头蒙住了,显是听到他的情话,当着女儿的面失了正经。
“咚咚。”有人敲门。
张氏夫妇吃惊,这会子能是谁?
“二儿,睡下了吗?”是坡脚爷爷许连生。
许二河过去开门,许连生迫不及待的走进来。1米六二的个头,白发苍苍,瘦弱嶙峋,一双眼睛涣散不定,见了浮生,眼神聚集,俯身仔细看看浮生。
“三树真是你打的?”
浮生嘴里嚼着冷硬的馒头,仔细的分析许连生,他不是敌人,甚至是喜欢哑巴。他和许氏夫妇一样,长期受到奶奶的压制,一股子怒气都生在心里,看着他那期待的眼神,浮生重重的点点头。
“哈哈,丫头长能耐了。”许连生满意的屡屡胡子。
爷爷,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还是一家之主,非常惧怕奶奶。他见着自己的妻子就像哑巴见到奶奶一样,躲的远远的,严重的惧内!乡邻都见识过常奶奶厌恶哑巴和厌恶丈夫一样,抡起棍子一样打。许连生脚不方便,躲不及,还手也不灵敏,只有挨打,任她打。任谁看着都皮肉跟着疼,不敢上前劝阻,看见了就当看不见躲的远远的。坊间都在传,结婚那天晚上就动手打人了,打的许连生要逃出洞房,没来的及跑出门,就被拉扯回去,行了洞房花烛夜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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