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戏码,早是自己计划好的,她料定黎落清醒后便会反悔,这种时候,自己便有了走近他的可乘之机。
黎落心疼的将眉蹙的更紧了,他挽起佩丫的手,深情款款:“佩丫,愿意做本太子的太子妃吗?”
佩丫侧目,故作为难。
这叫:欲迎还拒。
“佩丫。”
“殿下。”佩丫娇声一笑,“佩丫知道殿下疼佩丫,佩丫也高兴,只不过这太子妃的位置……”
“你恨本太子伤了你?”黎落的语气骤然变得极冷。
“佩丫为什么要恨殿下?”佩丫从容不迫的回道,“佩丫只是……一时有些不敢相信殿下会许佩丫太子妃之位,若殿下不介意,佩丫愿意。”
反正事已至此,那么自己一定要成为他最爱的人,而后予他最致命的一击,报仇雪恨。
而此时,冥王府,落竹居
韵华一回府,便兴奋至极的跑去找韵念,一会儿塞糖葫芦,一会儿又缠着韵念要听故事,惹得韵念有些不知所措,倒是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韵华最喜欢笑着的娘亲了!”韵华如获珍宝般甜甜一笑,“娘亲以后要多笑。”
韵念眼波微动,愣了片刻,而后宠溺一笑:“好,娘亲答应你。”
而此时的濮阳即墨,正在紫云院,去企图寻找一个真相
“怎么,兴师问罪?”洛扬不满的望着濮阳即墨,冷冷道,“那东西非除不可。如总心疼也别想使吾转变心意。”
濮阳即墨眼神复杂,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幽幽道:“孩儿并非为了韵儿。”
不是为了那家伙?那……
“孩儿恳请母上大人为孩儿指明一条路。”他突兀开口,把洛扬搞得有些云里雾里。
洛扬咳了咳,道:“说。”
虽然只是一个字,但他可以明显感觉到母上大人的敌意松了不少。
濮阳即墨来回踱了步子,而后才站定,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恳请母上大人告知孩儿身世,这个,母上大人想必最清楚不过了。”
身世吗?
洛扬愣了片刻,而后却笑了。
这家伙猜得不错,自己确实对他撒谎了,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至于真的身世是什么对了现在的他来说,没有必要知道。
“吾不是告知过汝了吗?”洛扬一字一句问道,“怎么又突然急着问?”
“只怕那并非实情吧?”
“怎么?汝质疑吾?”洛扬的声音陡然抬高了几个音节,企图用气势压住濮阳即墨。
“母上大人言重了。”濮阳即墨作了一揖,恭声道,“孩儿不敢。”
他此行过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探探口风,母上大人如今这般反应,定是自己猜测对了。她不愿说,大不了自己去查便是了。
念此,他淡淡开口:“孩儿便不多叨扰母上大人了,先行告辞。”
言罢又作了一揖,转身离去,而这回洛扬竟然意外的没有拦住他。
濮阳即墨的身世,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的。而那次之后,这世间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只有自己一人了,他怎么查也不会想到的。
山雨欲来风满楼。
往后会发生什么,无人知晓,只是,一定不会是风平浪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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