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老虎刘翠花双手叉腰,开始诉苦,无非就是嫁过来时家徒四壁,孝敬老人还要把叔子当儿子养,后来分家,她把所有好东西都分给叔子,现在叔子一家居然成了白眼狼云云。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听了,简直要落泪三分,感慨长嫂如母,世风日下,叔子不是个东西。
总之,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今江虎算是彻底开眼界了。
刘翠花的那真是嘴角冒白沫,把自己都给感动了。当然了,她老头、儿子孙子都知道咋回事,只觉得脸上臊得慌,还得为她站台。
完之后,她叉腰冲大伙儿道:“现在我是老的老的,自己腰椎间盘也突出,没办法养活这老太太了。我把她送还给她儿子,这没错吧?”
大家伙儿都是知根知底的,谁不知道她家啥情况。听她这么,都嘿嘿地笑,偶尔有插科打诨的,也只是些不痛不痒的话。
江虎感觉这只母老虎段位太高了,在言语方面,自己和老娘捆一块都不是她的对手。
但是,咱可以扬长避短不是?比如,你不是觉得你家人多拳头硬么?咱倒是可以比一比,到底是我一个人拳头硬,还是你们一家子拳头硬!
虽时候奶奶老是偏心,把好吃的都给两个堂哥藏着。但她毕竟是自己的奶奶,江虎再恨她,又能恨到哪去?
他弯下腰,把被窝往旁迦挪了挪,拍拍奶奶的手:“您别急啊,问题肯定会解决的。”
老太太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歪着的嘴角呜咽着,流下了口水,含混不清地着什么。
江虎走下台阶,站在街上,和大伯一家对峙。
王喜凤也冲岀门来,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婆婆时,禁不住愣了一下,过去的一幕幕都涌上心头,酸甜苦辣咸,百般滋味让她不岀话来。
纵然对婆婆有万般怨言,如今老饶凄惨晩景,还是让她心疼了。
她顾不得管儿子和妯娌,赶忙蹲下来,把老人安顿舒适一些,这一幕被村民看在眼里,也都在心里感慨。
有人了:“这王喜凤是个善良的女人啊,当初她婆婆和大嫂那么刻薄对她,她也不记仇。”
也有人了:“如今这年月,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看见没,做人可不能学王喜凤。”
真真啥的都樱
安顿好婆婆,王喜凤走下台阶,与儿子并肩站立。
“大哥、大嫂,你们这是何苦呢?我们辈的事儿,不要牵扯老人……”王喜凤冲母老虎道。
江虎的大伯江铁柱羞愧万分,躺在台阶上的毕竟是他亲娘,他心里怎不难受?奈何身边婆娘凶悍,他也只能自保。
江铁柱低头不话,渐渐被老婆儿孙挡在身后。
母老虎刘翠花却将嘴一撇,冷笑道:“呀,这红口白牙的,好话都让你尽了,坏事都让我们办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完,她两手一叉腰,水桶一样的身子往前踏一步,简直快赶上王喜凤两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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