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被吓的不行,身子止不住发抖又羡慕又嫉妒羡慕江丫的好命可又嫉妒她的好命,她颤抖的跪在地上磕头:妈妈,婷香知道了!婷香记住了!
可眸下那一份怨毒埋下了种子
嫉妒本就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江丫这段时间一直写字读字,百合的一手簪花小楷被她学的是十成十,柳红难道是想让百合培养出来下一个百合?而自己便是那个接班人?江丫没在多想,她这段日子算是了解了这柳巷,柳巷分天地玄黄,玄牌和黄牌是卖身,地牌主要都是达官贵人专属包养的妓子,只伺候一人足够,而天牌就是百合卖艺不卖身,而百合的确有资本。了解完所在地方的大概后,以后的日子还像之前半个月一样,百合给她恶补,江丫都感觉自己不是伺候百合的,反而像是给她请来的教书先生一样。
就这样匆匆两年多的时间转瞬即逝,平静祥和的一天从这里被打破
“啊!!!”
一个女人尖叫起来,不一会又有好几个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江丫……不应该是江衿,江衿正和百合下着棋,后院槐树那边聚了一群姑娘,江衿早已不在那个槐树屋子住了,听到有女人哭喊,江衿想下去被百合一把拉住:“不急,这棋快到尾声了,帅若是走了,这卒心便散了。”
江衿看着百合,百合嘴角仍然噙着笑意,着急慌乱的神色从未在她脸上停留,若不是偶尔会见她痴痴透过窗子看着远方出神的场景,还有初学时打趣自己,她真怀疑如今面对的是个只会笑的假人了。
江衿耐着心思,逼自己静下来,迎上这棋局,但是却发现从棋局出来容易,可心里想着那事的时候,这棋便看不懂了,更别说融进去,刚才还能和百合较量一番,现在却是动一步错一步,步步错,满盘皆输。随着百合落下最后一字,这棋局便结束了:“若是实在好奇,便去瞧上一瞧,瞧仔细些,回来也好与我同说。”江衿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人儿,品着她刚才说的话,百合姐这是…八卦吗……
江衿立马下楼朝后院跑去,只见翠香朝自己扑来,一把抱住了自己:“小江儿,我怕,她死的好惨!”一边哭一边大喘气,江衿都觉得她要把自己哭死了,江衿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话没说完就看见槐树下一个女人的尸体七零八落的分散在槐树周围,血肉被撕扯的四处都是,顿时恶心的江衿一阵反胃,柳红这时姗姗来迟,后面还跟了衙门的人:“大人,我们柳巷虽是腌臜之地,但是从未与人交恶!”说罢便拉着一个捕头小声低语:“这菊沅姑娘昨日可是徐大人要了去,若这办不利索,便知会大人一声以后这生意柳巷做不了了。”
捕头晓得了意思,看了柳妈妈一眼转头让仵作上去看看尸体
那衙门仵作上前将尸块全都收集起来放到了空地上,前后转了三圈吹起了小胡子:“我方才捡这些尸块的时候,并未发现这姑娘的人头……”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槐树被吹的沙沙作响,仵作正背对这槐树,他看了看遗体,转头想看看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却被一个带水的硬石头撞的脑袋发晕,这时人群一阵惊呼,就连仵作刚想发作,便被眼前的一幕差点吓晕,江衿瞧着这人头的头发被绳子绑着,而那头的眼睛还未合上,脖颈还渗着血,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那高点的树干上,仵作以为是块带水的石头,没想到正是他要找的人头,饶是多年经验的老仵作也难免被这一幕吓到,这时翠香抖的更厉害了,江衿拍着她的背,看着眼前的一幕,想起了两年前自己个翠香在这槐树下的一幕,翠香抖了一会,突然把江衿推开,江衿都没反应过来,虽说她自从跟了百合之后和其他人的交集便少之又少,由于江衿的疏离,而和翠香也只是比其他人多说几句话而已,翠香的性子转的如此快她也没反应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颗树是鬼树!勾魂的!!是这树!这鬼树杀了菊沅姐,我要砍了这树砍了这树!!”她不知是精神压力太大还是受的刺激太狠,竟然把人群中一个姑娘当成那老槐树用钗子狠狠地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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