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就问格博克勒甄比怎么汉语的这么好的?哪里学的?
格博克勒甄比他的母妃是中原人,也是一位和亲的公主,他和哥哥都是母妃一手带大的,汉话都得很流利。
两人借着酒劲儿,一杯杯的干杯,都喝得晕乎乎的,居然越聊越开心。
葛覃喝的半醉不醉的,脑子还没当机,就忽然想起答应覃儿坑她渣爹和嫡母的事儿来。原本还琢磨着怎么跟格博克勒甄比提要求见一见葛国和亲使臣呢,择日不如撞日,今聊这么开心的,别浪费了好机会,也不能让他白白吃自己一顿霸王餐。
于是,问他:“我想三日后单独见一见葛国和亲使臣王大人,王爷觉得我在哪见他好?”
格博克勒甄比闻言一怔,问:“公主为何要见他?按照规矩他将公主安全送到肃慎,婚礼过后,肃慎皇帝回了葛国皇帝的国书,他便该启程回国了。公主已为人妇,岂能在内宅里私会外男?”
格博克勒甄比丝毫没感觉到自己问话里的醋意。
葛覃根本没把他当作什么丈夫,所以也没往他吃醋那方面想,更没想隐瞒他这件事儿。本身她要做的事也与他没有半点利益关系,既不影响他王府的名声,也不会有损王府的
利益,他若问起,她再隐瞒,反而不好。
葛覃便借着酒劲儿把覃儿在忠顺王府的家里所遭受的虐待以及被迫代替嫡姐和亲的来龙去脉大致的叙述了一遍。
格博克勒甄比听得直瞪眼睛,:“哈,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曲折!虽然知道葛国皇帝膝下没有适龄公主可以和亲的,和亲的人选是从葛国皇室宗亲里面选拔出来的,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复杂的。”
葛覃又:“我见王大人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清点完我的嫁妆之后,将皇上御赐的嫁妆清单让王大人稍给御史大人。
忠顺王妃那么贪财吝啬的人,怎么可能不克扣皇上御赐的嫁妆?
从嫁妆单子只是手抄誉写本就能知道其中的猫腻。为什么要誉写一份而不是原单随着嫁妆一起同行呢?
还不是因为东西少了,清单自然得重做么?欺负我不认字么?我是不认字,可是本姑娘认钱呀!
她以为吞了我的嫁妆,把我扫地出门,还一扫扫出几千里路,扔得远了就万事大吉了?做她的清秋大梦吧!欠姑奶奶的,不连本带利的还给我,她还想上呢!”
格博克勒甄比醉眼迷离地看着她跟个发怒的母豹子似的,全身毛都要竖起来攻击人那种野蛮女友的样儿,就觉得眼前这个美妞咋这么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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