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章 酒壮色胆(1 / 2)不过如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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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这顿酒是越喝越热乎。

等到月上柳梢头,葛覃都查不出来自己已经喝了多少碗黍米酒了,就觉得这个酒越喝越醇香,越喝越想喝,越喝越兴奋。

到后来,葛覃干脆搂着格博克勒甄比的脖子,大着舌头,:“嘿!我哥们儿,欢迎常来混饭哈!今这酒喝得真是尽兴,我好久没这么哈皮过了!医生不让我喝酒,不让我晚睡,不让我吃这不让我吃那的,可真是憋死姑奶奶了!”

格博克勒甄比连连点头称是,绝对同意今这酒太尽兴了。

酒喝到这个份儿上,一个不再装淑女,一个不再装冷面王爷,一人脚踩一只太师椅,划起拳来,什么八匹马呀,六六六啊,七个巧啊,全来了啊,扯着脖子的吆喝声传遍了整个儿王府后宅。

直到葛覃喝得开始痛哭流涕,抱着美少年不撒手,把鼻涕眼泪的抹了人家一身,胡言乱语什么:”爸,我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我马上要毕业了,我要攥好多好多的钱,让你跟妈过上好日子。妈,我好想你呀!女儿不孝,让你们成了失独老人,你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格博克勒甄比虽然也醉的厉害,还比葛覃清醒一些。他也不会哄女人,一点经验没有,只能跟根木头似的,浑身僵硬地任她抱着,被抹了一身的大鼻涕。

他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穿的衣服除了朝服和盔甲之外,大多数以白色为主。

今这件衣服基本上寿终正寝了。

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若在以往,以自己超级爱干净的性格早就得把她给拎开,扔得远远的了,今晚也不知道是醉酒的缘故,还是怎么的,却是没有嫌弃她的意思,反倒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

哭了一会儿,葛覃似乎又明白过来了,一把推开他,一脸嫌弃地道:“哎哟喂,你个毛孩子,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你年纪居然不学好,吃姐姐豆腐!”

格博克勒甄比当然不明白她口中的吃豆腐是什么意思,但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八个字可是听得懂的。

于是反驳:“谁是毛孩子?爷我都十六岁了,及冠礼都行过了,都大婚了。你这才是毛孩子呢,你瞧瞧你这平平的身板儿,跟没发育似的,居然还有脸爷是毛孩子!”

两人儿又关于谁是毛孩子的问题互相瞪着一对斗鸡眼,急扯掰脸的吵了半,然后又开始互相指着鼻子开始哈哈暴笑起来。

一院子下人都蒙圈了,都觉得今儿两主子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

葛覃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事不醒。

格博克勒甄比基本上也在离断片儿的边缘晃当了,见她醉得跟头猪似的,歪倒在湘妃榻上直流口水,那副睡相简直是惨不忍睹,格博克勒甄比看得嘴角直抽抽的。

没办法,连叫带扒把的,人家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格博克勒甄比只好踏着醉步,走得歪歪扭扭的,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弄屋里去。

次日清晨,葛覃只觉得脑子要炸裂,好像有蒸汽机在脑袋瓜子里开动着,一阵轰鸣,喉咙里跟喷火似的烧灼感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想找口水喝。

结果睁开眼,对上一双漂亮深邃的桃花眼。

葛覃一下子就吓醒了,昨喝得断片儿了,根本不记得喝酒时的情景了。更不知道自己床上居然还睡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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