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葛覃觉得这个手劲儿很难把握,她上学时闲得蛋疼跟针炙系的学姐学过一些针针帜理论、手法和技巧。
还二呵的拿自己练手,把自己扎的满身跟刺猬似的。
这还不过瘾,还拿同寝室的姐妹练手,结果姐妹们给她扎的有了心理阴影,一见她吓得掉头就跑。
直到半夜,葛覃都困得两眼粘糊糊的睁不开了,那新郎也不见人影。
葛覃实在是挺不住了,跟覃儿:“你帮我看着点,要是那个什么狗屁王爷闯进来你叫我一声。可别被人白白的占了便宜。”
睡得正香的时候,“嘎吱”一声,门被人推开了。
葛覃半眯着惺忪睡眼看了一眼来人,心里想着爸爸这肾虚尿频尿急的毛病又犯了,大半夜的老是起夜。
又把卫生间的门关这么响,多少遍了,这毛病就是不改,一会儿把妈吵醒了,两人儿又得因为卫生间这门儿吵上一阵子。
唉!这就是退休之后闲极无聊的生活,没事儿找事儿吵架玩儿。
覃儿在她耳边大声的叫道:“他来了,你快醒醒呀!”
烛光下,葛覃坐在床上打量着她这个第一眼的夫君。
瞬间,葛覃便像被人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清醒了。
葛覃承认自己是个超级颜控狗。
但眼前这位绝对称得上是她见过的第一美模
这颜值飙飞的,绝逼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葛覃就像欣赏一件精美的玉器一样的仔细审视着眼前的美少年。
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肤色不是娘娘腔那种白皙的,而是带一点浅浅的健康的麦色。
剑眉星目,眼睫毛又长又密,在烛光下一排阴影扫在眼下,一眨眼跟一把扇子似的扇呀扇的。
鼻梁高挺,颧骨要比汉族人高一些,眼窝也深一些,看上去倒是满有西域风情的,有点像混血儿。
穿戴倒是让葛覃有些奇怪。心这斯不是肃慎族人吗?也就是满族先人,怎么穿一身汉服呢?这货不是叛国了吧?
一身白色丝质汉服,除了在衣服下角绣了一枝带着金丝的白梅,再无其他花纹,要不是烛光下金丝闪烁,根本都看不出衣摆上还有一枝梅花呢?
他的身材也很棒,虽然衣服宽大,但夏衣物单薄,隔着薄薄的丝质衣料,健硕的肌肉所显示出的力量感还是若隐若现的。
葛覃觉得自己从来不是一个花痴的人,但这次她真犯花痴了。
关键眼前这货长得逆的帅酷,扔到现代,绝对秒杀一众鲜肉。
葛覃与他第一眼对视中,从他眼中也看到了惊艳。
覃儿这张脸也是美得人共愤的。
但当他看到葛覃那一脸花痴样,就瞬间变脸,露出满脸嫌弃和厌恶的表情。
葛覃瞧他一点不打算给自己面子的模样,心中不屑地道:“切,姑奶奶觉得你长得还凑和,给你点脸了是不?不就是草包肚子使脸么?瞧把你牛掰的!”
葛覃又露出她那招牌似的带着几分痞气的微笑,大大方方地从床上站起身来,施了一礼,便半低着头站在一边,静待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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