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出奇的顺利。
葛覃开出的三个条件在第二就全部得以满足。
第一是去了王氏的奴籍,恢复平民籍。
第二是忠顺王爷需要写休书一封,休了王氏,并同意王氏以覃公主乳母的身份陪嫁。
第三是和亲队伍出行前,一应吃穿用度按公主规格配备,不用遵守王府的规矩。
两个月后。
这是葛覃洞房花烛的好日子。
可是葛覃觉得自己要被命运那只没人性的爪子给玩死了。
直到今,红盖头被挑开,她才知道要嫁的是个什么货色。
葛覃直想跳脚骂娘,不带这么玩儿的,这是要玩儿死她的节奏。
她的夫君是肃慎国的国君,他们称为汗的一个老得快要掉渣的老头子。
老头子足足有七十多岁了,那满脸的老年斑,满脸的橘子皮,恶心得葛覃一直以来的好胃口都倒了。
葛覃心里窝火,奶奶的,姑奶奶我二十五了还纯洁得犹如一张白纸,还没处过男票儿呢。这怎么一嫁就嫁了这么个玩意儿?爷孙恋口味太重,葛覃觉得自己实在享受不起。
于是,她就转着心眼儿的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把那个老不要脸的,一大把年纪还想老牛吃嫩草的老货一针给扎废了武功。
老似乎跟葛覃开了个玩耍,外面酒宴没结束呢,喜乐骤然停止。
过了有一柱香的时分,一个尖锐的女子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大声喊叫着一句话,循环喊了三遍同一句话。
跟着便听到外面一阵大乱,嘈杂无比。
过了好长时间,陪嫁队伍里专门负责为葛覃翻译的一个婆子才来禀告肃慎汗殁了。
葛覃一听这消息,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老爷开眼哪,正所谓运去金似铁,时来铁如金,这是要时来命转了吗?肃慎汗他老人家真是死得其所,死得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让葛覃觉得三观炸裂。
原来按照肃慎的习俗,别是汗没圆房的妻妾,就是已经跟汗他老人家那个啥聊,依然在汗殃后按旧制全部打包由汗的儿子,也就是新一任的汗当接盘侠。
当然,这得除了新汗的生母,再怎么不要脸的习俗也不能跟牲口似的,没了伦理。
葛覃被跟个物件一样分给了汗的次子格博克勒甄比。
当葛覃弄明白格博克勒甄比这个词在肃慎语里居然是艳丽的意思,就觉得好笑,一个大男人名字叫艳丽,想想就让人后槽牙都冒酸水。
没有喜宴,没有仪式,只有一乘暖轿从侧角门抬入了王府。
葛覃一夜之间从葛国和亲公主,肃慎汗的继室正妻沦落到了王爷的妾。
简直就是覃儿生母王氏的剧情重现。
只不过当年王氏是怀了身孕入府的,但葛覃却连要嫁的是个什么鸟都不知道。
葛覃正暗暗的憋着坏呢,琢磨着要是这个什么狗屁的王爷用强的,是要一针扎废他武功呢,还是手下留点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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